此刻的他,早已經今非昔比了,也不再是當年那個任由他們欺負的人了。
而且,他除了這些榮譽之外,還是葉謹的兒子,光是這一個身份,就足以壓的他們難以喘息。
麵對林然的擔憂,楊不易擺了擺手,不在意道:“你怕什麼,那小子現在出了一個大風頭,是名人。
更是顧老前輩口中,最有希望打破儒道三百萬年來無人可成破儒道至聖魔咒的驚世奇才。
他現在這身份,怎麼可能搭理我們這些小人物?”
“他甚至還得感謝我們,要不是當年我們打壓他,磨練他的性格,壓製他的生存空間,又怎麼可能煉就出他如今的一朝崛起?”
聽完楊不易的話,林然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
兩人當即在望春樓開懷暢飲,好好的放縱了一下。
可沒想……在他們喝的醉生夢死,躺在床上和周公約會的時候,一個麻袋突然套在他們身上,扛起來便離開了房間。
床上的女人都嚇傻了,看著那一個穿著夜行衣,包的嚴嚴實實的家夥,心生恐懼,想喊。
但對方一個眼神,立馬讓她捂住了嘴。
喝的爛醉如泥的兩人,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到他們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被捆綁在一個漆黑的山洞之中。
四周似乎被下了結界,完全隔絕了與外麵的聯係。
林然頓時慌了,努力搖醒一旁爛醉如泥的楊不易,對方清醒後,不耐煩的罵道:“乾什麼?彆打擾小爺睡覺。”
“睡尼瑪個頭,特麼的都什麼時候了,還睡,你看看這是哪?”
林然徹底慌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瘋狂的掙紮著,試圖掙脫繩索的束縛。
可一調動體內的靈氣,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力量被一種奇怪的力量封印住了。
低頭一看,臉色瞬間煞白。
隻見著他和楊不易身上,分彆被人用一種奇怪的釘子,釘在了上麵。
“不好!這是……錐骨釘。”
楊不易瞬間清醒了過來,臉色煞白,清醒過後,身體裡的劇痛也隨之而來,恐懼瞬間湧上心頭。
目光看向山洞不遠處,一個背對著他們的血衣男子不知道在搗鼓什麼,看樣子應該就是他把他們兩個綁到這裡的。
“閣下是何人?為何綁架我二人,你難道不知道,我們身後可是楊家和林家嗎?”
“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代價是什麼嗎?”
楊不易開口就是威脅,林然氣的牙癢癢,被隊友的愚蠢徹底惹怒了。
“你特麼把嘴閉上吧,你沒看出來對方是有備而來嗎?他既然敢動手,就說明他根本不怕我們兩家的報複。”
“這個時候你還威脅他,你是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林然真的怒了,如果不是被綁著,他真想給楊不易一個大巴掌。
他就是狂妄過頭了,二十多年來一直習慣了這種作風,連自己什麼處境都意識不到,動不動就拿家族出來威脅彆人。
在痛罵楊不易一頓後,林然稍微冷靜了一下,開口道:“敢問這位兄台,不知我們二人何時得罪了閣下,需要用這種方式把我們綁來?”
“如果此前我們真的有得罪之處,我們可以向你道歉,給予你補償,條件任你提。”
“並且向你保證,回去之後,絕對不會伺機報複,還請兄台放我們一馬。”
他說的很卑微,甚至是祈求。
聽到這一番話,那一道血衣背影明顯微微一顫,似乎有些驚訝。
隻見著,他默默的轉過頭來,衝著他們微微一笑道:“嗬嗬,還記得我嗎?”
當看清那一張臉的那一刻,空氣仿佛凝結了下來,一種深深的恐懼感瞬間湧上心頭。
“完了……”
“葉……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