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吳茹雲幾乎是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說陸少跟穆炎那賤人有說有笑?陸少還為了那個賤人,讓人去拿了此次月考的試卷?!你怎麼知道的?”
“是的。”程海棠將發絲彆在耳後,輕輕避開了吳茹雲的目光,“我看到陸少特意在下課後等著穆炎,他們一路有說有笑地回去了。至於試卷的事我怎麼知道的,李東珠不是一直喜歡我麼?我問他,他就說了。我親眼看了,那的確是考試試卷無異。”
“賤人!賤人!豈有此理!!!”吳茹雲好似一頭發怒的獅子般咆哮,“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勾搭的陸少?難怪啊,難怪她處處與我為敵,原來她是覬覦陸少!就憑她這個低賤的臭蟲,竟然敢命令陸少給她找卷子?!無恥!太無恥了!!!”
程海棠心中嗤笑,明明是吳茹雲先找的穆炎麻煩,卻如此顛倒是非黑白,這吳家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她麵上做出焦慮的樣子,安慰吳茹雲道:“你先彆急,考試不是靠作弊就可以,是騾子是馬,當街遛一遛就一目了然了。”
吳茹雲在摔砸一通後,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你說得對,野雞就是野雞,永遠不會變成鳳凰!穆炎,你如果敢作弊,我就敢叫你顏麵儘失!那就怪不得彆人了。”
程海棠見目的達到,又和吳茹雲多說了兩句,這才提出告辭。
程海棠一度以為穆炎學渣的“證據”曝光後,自己便能順其自然接近她,畢竟她是唯一一個在眾人避之不及的情勢下,依舊對她伸出橄欖枝的人。
不料穆炎竟然毫不理會她的示好,還大言不慚地說要考進一百五十名,簡直可笑。
她自是不信以穆炎的成績能考進前一百五十名,但架不住陸瑾羽的插手,所以她隻能利用吳茹雲的嫉妒,哪怕會讓穆炎身敗名裂。
但那又如何呢?
就像她父親說的,能達到目的就好。
但她不懂的是,為何陸瑾羽要出爾反爾,昨日才要對付穆炎,今日就要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