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靈正想問問夜流光的意見，卻見他不錯須臾地盯著穆炎，眼神熠熠生輝，顯然是極為欣賞她的。
這個眼神……當初的夜流光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古靈頓時如墜冰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穆炎這個女人，必須除去！
下定決心後，古靈咬牙道：“穆炎！”
穆炎應聲抬眸望去，古靈作出正義淩然的神情，嗬斥道，“你怎可對太上長老下如此毒手？你簡直太黑心了！”
夜流光眉頭輕擰，輕喝：“靈兒？”
連聖域的長老們都沒發話，她為何如此著急替太上長老找公道？這是何意？
古靈回眸，抽噎道：“流光哥哥，穆炎竟然這樣對待太上長老，他實在太可憐了……”
此時的她雙眸微紅，顯得弱小又可憐，讓夜流光口中責備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顯然他雖然欣賞穆炎，可也比不上他的救命恩人。
穆炎懶懶挑眉道：“閣下的意思是……”
“把你抓起來，若太上長老再無痊愈的可能，便讓你以命賠罪！”
穆炎笑了：“是他主動攻擊我的呀，不過是他偷雞不成蝕把米罷了。”
“那也不是你能傷害太上長老的理由！”
“所以在你看來，我就該一動不動，任由太上長老將我的神識和意誌抹去，變成一個徹底的傻子？然後被你們利用、被你們愚弄、被你們當成工具指使？就仿佛過去的聖女一般？”
古靈一噎，正待說話，穆炎眼裡笑意儘褪，突然抬手淩空揮出一掌。
“啪”得一聲清響，古靈整個被拍飛，“噗通”倒入夜流光的懷裡，白嫩嫩的臉頰瞬間腫得老高。
“靈兒？”夜流光連忙浮起古靈，她嘴角掛著血絲發型淩亂，要多狼狽便有多狼狽，這可把夜流光心疼壞了。
“你敢打……”
最後一個“她”字還沒落下，回應夜流光的是穆炎的又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