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穆炎這翻身仗又確實打得漂亮，不費一兵一卒，給東雲打開了新局麵。
穆少行的心裡一會兒驕傲、一會兒生氣，正想說些什麼，那探子欲言又止，最後縮了縮脖子道：“元帥，您怕是誤會了……”
“什麼？”
“這位穆炎，不是公子，而是一位女子……”
穆少行和鐘若懷麵麵相覷。
“女子？你確定？”
“是的，的確是女子，這個女子精通歧黃之術，還懂八卦演算通靈道法，她以此取得了金雷的信任，再將其設計擊殺，是個有勇有謀的奇女子。”
言外之意是，公子那樣的懦夫，根本不及這位姑娘百分之一。
探子每說一個字，穆少行臉色就白上一分。
他那個兒子，他自然是了解的……一個性格懦弱、一事無成的廢物。
又或者說，唯一的“成”，是他泄露巡防圖，引烏國大軍入局那一回。
難道說……他真的死了？
穆少行趔趄退了兩步，脫力般坐在了椅子上，“穆炎呢？他去了哪？”
“這個暫時沒消息，公子徹底失去了音訊，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公子沒死在敵營中。那女子說，是您讓人用她換了公子，將公子救走了。”
穆少行和鐘若懷皆是一臉狐疑，到底是誰打著他們的名號救了人呢？
但無論如何，穆炎沒死就好。
穆少行鬆了口氣，疲憊擺擺手道：“退下吧，我要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