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棲俯身，親吻她，良久才分開喘氣道：“炎炎，我所期待的並不是婚禮，而是和能和你共度一生的權利，能照顧你、嗬護你、陪伴你的權利。這些都是為了讓你開心，讓你幸福。既然如此，我又怎麼會本末倒置，為了婚禮而讓你左右為難呢？我重視婚禮，但我更重視你……”
世間最動人的話語莫過如此吧？
穆炎胸腔中仿佛漾著暖融泉水，叫她整顆心軟得一塌糊塗。
“婚禮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請帖你要手寫啊，我很喜歡你的字，嗯，喜糖且選得甜蜜些，還有婚房的布置，簡單溫馨就好……”
穆炎掰著手指頭絮絮叨叨說著自己要求，認真又嬌憨的樣子，是李鳳棲此生最愛的風景。
“好，都聽你的。”
“還有，婚禮現場我想要桃花和梨花，會不會太為難？”
“不會。”
“至於小花童，曆史老師的兒女剛剛好，哈哈哈，那對雙胞胎，真是可愛極了，以後我們也生兩個孩子吧？”
“好，兩個孩子，都像你。”
“不不不，兒子像你好，體貼。”
是夜，兩人相擁而眠，說了很多很多……
李鳳棲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她的眼睛，如此明亮，如此璀璨，但他掌心的朱砂痣，早已融入了他的皮膚中，漸漸融入了血液裡……直直朝著心臟腐蝕而去……
……
翌日李鳳棲起身，穆炎已經動身前往營山了，桌麵上留了一張芯片和一封信。
李鳳棲輕輕低頭摸索著，將它們珍重又珍重地捧在手裡，久久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