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風被抽得觸不及防,一個趔趄硬生生後退了好幾步。
隨即夜行風扶著瞬間腫脹的臉頰,難以置信道:“你……你竟然敢……”
穆炎對夜行風的話恍若未聞,她雙眸輕斂,對準地板猛然一擲,刀鋒輕而易舉沒入地板,錚鳴不止,隨即“鏘”得一聲,一分為二。
穆炎見狀,不由得目露惋惜,可惜了一柄好刀。
見穆炎不理會自己,半邊臉頰腫成豬頭的夜行風再次上前,惡狠狠盯著穆炎道:“你竟然敢打我的臉?!”
店小二:“……”少主,如果不打您的臉,難道斬了您比較好嗎?
穆炎神色清冷,從店小二手中將小胖團領回來放在肩膀上,轉身欲走。
夜行風哪能讓她就這樣離開?!
他再次一攔,咬牙道:“你打了我,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走出去?”
小胖團:“唧唧唧!”滾開!你這個蠢貨!
穆炎輕輕撓了撓小東西的下巴,蹙眉對夜行風道:“不打你,難道哄著你?”若不是這刀承受不住,她定還多給他兩“刀掌”,“彆以為你是玄寶閣少主,世人就要依你的意念行事?我與文淺月之事,你又知道多少就能妄下定論?你說她擔心我日日夜夜以淚洗麵,我便說她是做賊心虛,良心難安了三個月。”
夜行風一聽,臉都黑了:“你竟敢抹黑淺淺?”
穆炎略顯不耐:“我無意多說,讓開!”若不是他方才眼中對刀的灼熱打動了她,她一定斬了他!畢竟這夜行風哪怕再強,也比不上沼澤霸主。
她連沼澤霸主都斬得,如何斬不了此人?
最後二字,隱有威懾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