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93積分啊。
岑溪看著餘額差點跳起來。
唯一不足的是這些積分是虛擬的用具,不能親手抱住。不然整個人躺在錢裡的感覺,豈不是能美死。
但這個抽獎什麼意思?
岑溪是個好寶寶,不懂就問:“係統先生,這個抽獎活動是什麼意思?”
係統說:“新來的主係統就喜歡搞這些奇奇怪怪的活動,抽獎就是他最近剛搞得。裡麵的獎品從高積分到低積分的都有,好運氣的人還能抽取到擺爛卡和複活卡。”
不知道是不是岑溪的錯覺,他覺得係統先生對他的上司似乎頗有微詞。
但比起這些,他更關心獎品:“這個擺爛卡是什麼意思?”
係統收起自己的小情緒說:“擺爛卡,顧名思義,意味著,可以直接退休。”
哇!
這對每個打工人來說真是天大的誘惑。
但是岑溪知道自己的手氣向來不行,所以也沒有什麼期待了,誰家好人第一次就會抽到海棠文。
他最喜歡的其實是種田文。不僅節奏慢,還沒有危險,希望下個世界能抽到。
*
回家的時候,太陽西沉,整個清水溪都籠罩在一片金黃的天幕裡,離得好遠,岑溪就看到家門口蹲著一個小不點。
岑溪走過去,小不點在抱著的胳膊裡抬起頭來,他才看清楚來人。
她穿的還是上次見的那身紅褂子,那雙大眼睛看著人的時候,純真又乾淨。
“阿秀?”
這個小姑娘怎麼在這裡?
已經是深秋了,天氣涼,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阿秀的嘴唇凍的發白,岑溪將人領進屋去,給她倒了一杯熱水,看著她喝下去,才問道:“是還有東西忘記拿了嗎?”
阿秀搖了搖頭,半晌她嘴唇動了動,才平靜道:“娘死了。”
岑溪一愣,上次阿秀來的時候還好好地,這才幾天?
他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阿秀看出了岑溪想問什麼,接著說:“病死的,沒錢治。”
岑溪摸了摸她的頭發安慰。
他其實從上次就想問了,教書先生的工資並不低,他家怎麼會過得如此拮據。“你爹爹不給你們錢嗎?”
阿秀看著桌子上的燈光說:“爹爹隻有偶而想起的時候,會向家裡郵一點。家裡平時都是靠著母親做零工換一點微薄的收入。”
岑溪皺眉,這個鎮子的小孩子,似乎都格外的早熟,他這個年紀,還隻會天天跟在父母身後撒嬌呢,岑溪起了惻隱之心,對著阿秀輕聲道:“先在我這住下吧。有什麼事明天再提。”
阿秀睜著兩隻大眼睛看著他:“謝謝大哥哥,我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的,我在鎮子上找到做工的地方就離開。”
岑溪笑了一下,垂眸的時候又看到她胳膊上的傷:“你,身上的傷……”
阿秀抿了一下唇。
岑溪見她不想回答,也沒再多問:“餓了吧,我給你做飯。”
阿秀肚子響了一下。
岑溪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的。
他將臘肉和蒜苗抄了,又拿出一小把素白的麵下進鍋裡,出鍋的時候,撒上一把嫩出水的蔥花。十幾分鐘的功夫,飯就做好了,阿秀吃的狼吞虎咽,看出來這孩子好久沒有吃飽過飯了。
岑溪在一邊看著,也不催,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這麼晚了,除了祁玉沒彆人了。
岑溪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唇角上揚,開了門,迎著換了一身衣服的祁玉進門,他的頭發上還沾著水滴,顯然是洗過澡,岑溪疑惑:“怎麼下午洗澡了?”
不知是不是岑溪的錯覺,他覺得祁玉臉竟然有點發紅。
應該是跑的太急了。
岑溪拿了一個手帕遞過去:“你是不是太熱了?”
“不……熱。”祁玉紅著臉接過帕子,卻沒有用,眼神不自然地在岑溪身上快速移開,最後落在飯桌前那個小女孩身上。
岑溪走過去介紹說:“她是阿秀,你們胡先生的女兒。”
祁玉眉心皺起來,看著人,又看著桌子上的素麵,漆深的眸子一沉,卻什麼都沒有問。
隻對著岑溪說:“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岑溪一拍腦門,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他臉上溫和收了收,故意板著臉說:“以後你每天晚上都要來我這裡,我有事吩咐你做。”
但是岑溪的臉太過於漂亮,就算板著臉,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