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石天雨一邊走來,一邊調侃的笑道:“本王殺你乾什麼?本王要娶你女兒為妃。”
郝昭華聞言,頓時身心都放鬆了,長長的舒了口氣,仿佛已經拿到了免死金牌,心裡不怒反喜。郝美清氣得俏臉煞白,怒罵道:“你放屁!”
羅瓊華、楊婉如二美也急忙握劍過來,均是揚劍指著石天雨,皆都拉開了架勢,卻均是雙腿發軟,個個額頭滲冒冷汗,知道自己這幾個人的武力與石天雨對比,相差天壤之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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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卻仍然走近過來,又含笑的調侃說道:“三位美女,都嫁給我吧,選擇比努力更重要,選對了方向,你們將會幸福一生。姑娘家家的,真的沒有必要長期待在血雨腥風的江湖上。
若是本王沒有估計錯的話,你們三位姑娘,應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應該一直都很好,你們嫁給我之後,從此也可以一起相依相伴,永不分離。
如此生活,豈不更好?豈不美哉!
若是嫁給彆人,你們三個漂亮姑娘就會從此分開,往後餘生還不一定能夠相見。
姐妹情深,來吧,跟我回家吧。”
說著說著,卻忽然身形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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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左手五指連彈,“錚錚錚”的彈開了郝昭華的刀和羅瓊華、郝美清、楊婉如三美之劍。
瞬息之間,其右手已經摟著杜慶生,脫出了重圍。
魯得出、蔣夥添兩人飛掠而來。
石天雨將杜慶生推向魯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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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昭華和羅瓊華、郝美清、楊婉如三美正給石天雨氣得渾身發抖,卻沒曾想石娶羅瓊華、楊婉如、郝美清為妃,竟然是一個“緩兵之計”,忽然就出手把重要人質給搶走了。如此,他們個個都氣得血壓狂飆,均是頭暈暈的,個個拄劍拄刀於地,撐著身子,這才沒氣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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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電光石火之間,白須老人旋身閃開楊鴻永凶狠戳來的“多羅指”,又一掌拔開元密的“藏印手”,摒指戳向羅慶雲的左掌,一腳撩開羅慶雲掃來的“如影隨形腿”。
然而,元密卻忽然手臂暴長,竟然使出從暹邏傳來的中原武林甚為少見的瑜伽功,一拳擂在了白須老人的胸前,擊得白須老人身子向後倒。
楊鴻永再從身後趁勢出擊,從背後戳了白須老人的後心一指,又擊得白須老人撲向元密。
就在元密施展“藏印手”擊向白須老人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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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伯虎已經飛身進來,驚叫一聲:“林叔父,小心啊!”
遂一招“鷹搏長空”使出,縱身揮拳,淩空擂向元密。
“砰砰!”
範伯虎一招雙拳淩空擊下,迫得元密雙掌一招“舉火燎天”使出。
頓時,拳掌相觸,發出陣陣巨響。
範伯虎被元密之神功反震,被震的身軀飛上了屋頂,撞開橫梁瓦片,跌出了廳堂之外。
元密被範伯虎拚死一擊,身受重傷,仰天狂吐一口鮮血,雙膝彎曲。
其一雙膝蓋,竟然跪在地磚上。
“哢嚓!”元密竟然將地磚跪碎,其雙膝也因此而裂,疼的元密眼前發黑,斜倒在地上。
石天雨雙足一點,飛身而來,營救白須老人,飄身而下。
羅慶雲揮腿橫掃,掃在石天雨的雙腿上。
嘭!羅慶雲的“無影隨形腿”沒有掃倒石天雨,反而被石天雨的護體神功反震,倒跌而飛,並且撞牆而出。
楊鴻永的“多羅指”戳在石天雨的後心上,猶如泥牛入海,無聲無息,根本就傷不著石天雨。
石天雨身形一晃,旋轉身子,雙掌劃圈,便絞住了楊鴻永的雙臂,又側身移步,調侃的說道:“快讓你女兒嫁給本王。不然,本王廢了你。”
“爹!”楊婉如驚叫一聲,握劍飛身而來,一招“穿針引錢”使出,一劍刺向石天雨咽喉。
石天雨朝楊婉如的劍尖吹了一口氣。
楊婉如的劍尖頓時就被吹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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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楊鴻永一聲慘叫,其右胸被楊婉如一劍刺中,血水激濺,疼得眼前發黑,瞬間萎倒在地上。
石天雨便鬆開楊鴻永,又調侃的說道:“你女兒不見你同意她嫁給本王,發怒了,要殺你呐!”說罷,便轉身而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白須老人。
羅瓊華已經從那堵破牆跑出去找其父羅慶雲了。
郝美清扶著其父郝昭華,戰戰兢兢的也從那堵破牆裡出去。楊婉如拔劍而出,收劍入鞘,急忙掏出金創藥,淋灑在楊鴻永的傷口上,然後俯身下來,背起其父逃跑要緊。
此時,廳堂裡,已經再無其他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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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須老人倒也識趣。
他剛才獨戰群魔,筋疲力儘,又受重傷,自知命不長矣,便橫手指著跌跌撞撞而來的範伯虎,對石道:“王爺,在下林健,化名何浩,埋名隱姓於此。請王爺照顧好林某之侄範伯虎,他是一條漢子,武功也高,將來可以為王爺效犬馬之力。”
石天雨點了點頭,和藹的說道:“老人家,請放心,本王對範大俠一直都很不錯。”
範伯虎內傷也很重,說道:“林叔父,先彆說話,咱們請王爺運功為您療傷。”
石天雨掏出一隻小瓶子,擰開蓋,往林健嘴裡滴了幾滴,說道:“這是神水宮的乾坤聖水,能排百毒,能治百傷。”說罷,便將小瓶子橫遞與範伯虎。
又側身對範伯虎說道:“範大俠,你也服用幾滴乾坤聖水吧,能治好你的內傷。但是,林老前輩腑臟已裂,本王確實無力回天,救不了林老前輩了,請見諒。”
範伯虎接過這隻小小的漢白玉瓶子,仰頭往自己的嘴巴裡滴了幾滴乾坤聖水,收好瓶子,擰好蓋,將瓶子遞還與石天雨。
石天雨將這隻小瓶子,收入懷兜裡,又俯身抱起林健。
林健雖然受傷甚重,但是,看到石天雨來救他,而且,也沒有逼問他什麼,心頭甚是感動,遂喘著粗氣,艱難的坦誠的說道:“王爺,在下內傷甚重,腑臟已裂,確實無法救治,王爺勿費功力相救。令尊之死,牽涉朝廷和天下武林的重大機密,請摒退左右。”
石天雨點了點頭,遂側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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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得出隨即鬆開杜慶生,大聲喝道:“其他人等,一律退出廳堂。”
蔣夥添握著開叉鐵杆一橫。
田英洛便拉開了呆若木雞的杜慶生,和陳列、龍卷風、田采苓、譚耀祠、譚楚清,踢著躺在地上的元密,如此滾動著元密,一起退出了廳堂。
魯得出也拉開了範伯虎,拉著範伯虎從那些破牆鑽出去,遠離了廳堂。
蔣夥添也識趣的握著開叉鐵杆,四處走動,發現有人,便握著鐵杆驅逐,好讓石天雨獲悉秘密,保守秘密,以此查到血案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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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健的生命氣息甚弱,遂用儘全身的氣力,粗重的喘了口氣,十分艱難的說道:“王爺,王爺,令,令尊,令尊乃是,乃是穆宗皇帝之子。
您,您的祖母,原本,原本是一名漂亮宮女,有天夜裡,她無意之中被醉酒的穆宗皇帝寵幸,在懷上令尊之後,您,您的,您的祖母找了一個機會,逃出皇宮。
逃到嵩山之後,也由此幸遇少林的圓癡大師。故此,您的祖母將令尊送入少林學藝,拜在圓癡大師之門下,練成了神龍爪和如來神掌這兩門神功,由此成為天下第一英俠,聲名鵲起。
朱翊鈞生怕令尊因為俠名滿天下而以武力與其爭帝位,又通過潛藏於江湖上的細作,獲悉令尊還與沐王爺過於親近。所以,所以。”
說到此,忽然一口氣喘不過來,就此張著嘴,瞪圓著雙目,慘死在石天雨之懷中。
之後的事情經過,林健沒有說完,沒有說出朝廷派出的那些江湖細作是誰,如何獲悉明教江南分舵的總舵地址,如何派兵圍剿明教江南分舵的詳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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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但聞此言,卻沒有震驚,心裡一直都知道石家有驚天秘密。
如此,朝廷才會對石家下手,才會斬殺天下第一英俠石飛揚,以除後患。
隻是,林健死了,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說清楚,這讓石天雨感覺甚是遺憾。
他頗為難過的伸手,為林健合上了眼睛,為林健合攏了嘴巴,大聲說道:“都進來吧!”
魯得出扶著範伯虎,田英洛扶著杜慶生,走進廳堂。
範伯虎一聲哀嚎,分開魯得出,撲倒在林健的遺體上,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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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列、龍卷風、田采苓等人魚貫而入,見此情狀,便默默的打掃衛生,抬走死屍。
石天雨將林健的遺體移到範伯虎的懷中,低沉的說道:“將林老前輩安葬在天龍山巔吧,他老人家在此隱居了幾十年,對此很有感情,就讓他永遠的看著憶江南山莊吧。
範大俠,敵人已經殺了林老前輩,以後肯定也不會再來憶江南山莊襲擾你們了。你就放心在此守孝三年,或是以三個月代三年吧。如果往後餘生,你若願意,請到西涼來找本王。
本王會安排好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兒孫。”
說罷,起身走出廳堂,站在山莊之外,仰望群山,理理思路,厘清思緒。
其腦際間,不停的回放著林健剛才所說的話。
忽然,想起了沐激流,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石飛揚與沐王府過於親近。
石飛揚與沐家過於親近?
什麼意思?是要拉攏沐家的勢力為其所用嗎?
也是因為此事,引發萬曆皇帝朱翊鈞的恐慌嗎?
所以,就為此事,朱翊鈞一定要殺了石飛揚嗎?
石飛揚不是天下第一英俠嗎?
難道,他真的是參與到當年的帝位之爭?
祖母呢?是生是死?若是已經去世,又葬在何處?石家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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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走著,想著,過了片刻功夫,仍然沒有什麼頭緒,便走進係統空間裡,來到二號儲物櫃裡的一號庭院裡。
程紅蓮看見丈夫回來,如沐春風的款款走來,嗬嗬甜笑的撲入石天雨的懷中。
一天沒見丈夫了,很想念心愛的人。
一天不見,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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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摟著程紅蓮,回到臥室裡,鑽進被窩裡,和程紅蓮陶醉快樂起來。
隻要趴在程紅蓮美麗的身子上,石天雨就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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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