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1)(2 / 2)

姚黃:“……”

她一臉看傻子似的看著徐盛:“你是想當媒婆麼?”

徐盛哭笑不得。

她是真傻還是裝傻?他這步步緊逼,她卻顧左右而言他,滑不溜手,真是讓人心癢。

忽的身後有人朗聲道:“徐春和,我們正說你這做主人的不知跑哪兒去了,竟想不到你在這裡偷會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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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是背對著山路的,將要回頭,一眼看見姚黃臉上露出冰冷如鋒一樣的神情,便猜出來的人都是誰了。

他有些慌亂,才意識到這半天了,酒盅還一直在自己手裡。

他忙把酒盅遞給姚黃,無形中有一種他二人同仇敵愾的感覺。

姚黃才不接。

她身邊的霜露卻不敢拿大,忙伸手接了,放到圓桌上。

來了一群人,烏泱烏泱的,有男有女,姚黃一眼就先看到了太子殿下。

沒辦法,人生得好就是占便宜,即使在一群錦衣華服的世家子弟中,趙昂也有鶴立雞群的資本,除了他容色出眾,再就是他氣勢逼人,讓人沒辦法忽視他。

隻是那帶著嫌惡的淡漠眼神足以拒敵百萬,令人不敢狎昵和親近。隻瞧他一眼,姚黃就在他淡淡的厭憎和嫌惡裡生出濃重的自厭和自卑來。

仿佛她是什麼臟東西。

不被喜歡果然是這世上最悲催的事,連姚黃都覺得自己已經跌到最深最深的塵埃了,竟然還不夠,仿佛連活著、存在、呼吸都是錯。

姚黃幾乎是迅即便挪開了眼神,她不想活在這種自厭的氛圍裡。

對太子殿下喜歡也好,愛也罷,那都是本尊的事情,不是她的。

於她來說,太子殿下不過是個長的還不錯的小鮮肉罷了。

養養眼可以,彆的,敬謝不敏。

說話的人姚黃認得,是魏紫焉的二哥魏朝陽。

這人說話真是欠揍,來不來的先給她扣了一頂和外男私會的帽子。

言語是軟刀子,能殺人於無形,她和徐盛單獨在一處,但凡有點兒修養的人在不明白情況的情形下,黑不提白不提,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偏生魏朝陽嘴賤,他這麼一說,姚黃倒百口莫辯了。

不辯,說明她心裡有鬼,辯,越發證明她心虛。

姚黃倨傲的抬起了下巴,做出一副睥睨世間的高傲姿態來:隨你們冤枉,姐不屑辯解。

徐盛當著姚黃,時不時的就揩個油,占個便宜,要麼裝個糊塗,借著表兄表妹的名頭行死纏爛打之事,可他其實並沒姚黃想得那麼不著調。

他一拳捶到魏朝陽肩上,道:“積點口德吧,我不過是躲個清淨,正好和姚姑娘偶遇罷了。再敢胡說試試?咦,你們怎麼來得這麼齊全?”

魏朝陽到這會兒才看清是姚黃,不由得有些訕訕,一時懊悔自己嘴快,心虛的看了她一眼。正對上姚黃那種似嘲非嘲,滿含輕蔑的眼神。

偏偏那目光清泠泠的,仿佛盛夏裡的一泓清泉流淌過魏朝陽的心底,雖然有些涼,但更多的是怡人。

他竟仿佛第一天發現,那個每日裡披紅掛綠,金玉滿身的小姑娘,去掉滿身俗物,安靜下來,居然生得這樣清雅俏麗,和九天下凡的仙子一般無二。

而且她眼神如刀,帶著凜然的孤傲,真像刀開了刃,帶著玉石俱焚,不死不休的鋒芒。

魏朝陽當然已經聽說了姚黃敢在禦前撞柱的“豐功偉績”,雖然對此不屑一顧,卻也有些怵。這小姑娘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顧,那心腸得有多狠?有多硬?

彆被她記恨上,一會兒又尋死覓活的鬨騰,他可招架不起。

再說了,好男不和女鬥。

魏朝陽有些虛,有些怯,輕咳了一聲,避開姚黃的視線,掩飾著失衡的心跳,轉頭和徐盛說話:“你以為就你想躲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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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男女主都勝利會師了,一眾男配、女配也已就位,姚黃實在不想做他們的眼中釘,也無意看什麼熱鬨。

當下敷衍的屈膝對眾人一福,也不說話,權當見了禮,帶了自己兩個丫鬟就想奪路而走。

她想得倒挺美,可有人不放過她。

魏紫焉喚了一聲姚黃,有些怯怯的道:“妹妹身子可大好了?我前幾天去瞧你,嬸娘說你病著,不耐煩見客,我便沒敢多打擾。今天還在想,難得風和日麗,春暖花開,正是踏青賞花的好時節,也不知道你會不會來。”

她柔婉一笑,道:“看見妹妹,我就徹底放心了。”

視線落到姚黃的額頭,眼圈先紅了,含著晶瑩的淚珠,欲落不落,當真是楚楚可憐。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文《桃花朵朵開》《潑辣俏娘子》《眷屬得成》《金枝玉葉》《獨一無二》《冷香盈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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