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22)(2 / 2)

他做什麼了?

姚黃一看形勢不好,迅速有了決斷。

她得罪不起趙昂,卻也不可能真的由他送。

畢竟眼前還有好幾雙眼睛好幾張嘴呢,剛才她和徐盛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他們都聽見了多少。可不管怎麼說,她不可能自打嘴巴。既然不喜歡趙昂,那就彆再像從前一樣曖昧不清。

姚黃朝著徐盛道:“徐春和,臨浦閣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徐盛先看一眼趙昂。

趙昂一副“她問你話呢,你看我做什麼”的冷傲模樣,也就收回視線,回姚黃道:“呃……自然,比這裡風景……各有千秋。”

姚黃嫣然一笑,道:“那我不走了,還是去臨浦閣瞧瞧。”

她這態度讓在場眾人又是一愣。

這也太直白了,擺明了就是不想和太子殿下單獨相處,嘖。

風水輪流轉,如今是她嫌棄太子了?

姚黃才不理睬他們都是什麼表情,也不裝柔弱了,一臉的躍躍欲試,竟然當先一步要走。

徐盛心頭一緊,越發替太子尷尬,替姚黃擔憂。

他看趙昂沒反應,便遲疑地招呼著大家道:“要不,都走,都去臨浦閣?”

太子直視姚黃道:“不急,姚姑娘,孤有兩句話同你說。”

姚黃有些厭煩的蹙了蹙眉。

她不覺得他和她有什麼可說的?不就是嫌惡她,讓她有多遠離他多遠嗎?她也沒想著處心積慮的和他親近。

這涼亭是她先來的,他才是後來者,礙著他是太子,她已經主動撤離,打算把這清淨之地讓給他了,他還想怎麼樣?

可是不能不留。

誰讓他是太子呢?

他有話和她說,她就得非聽不可。

這就是皇權的要命之處。人在矮簷下,她也隻能受著。

姚黃做勢要跪。

趙昂一擺手,道:“不必,你站著就好。”

姚黃的膝蓋才打了個彎,立時又站直了。

誰踏馬願意動不動就跪?

趙昂不急著開口,反倒看向徐盛和魏朝陽:“你們先行一步,本王隨後就來。”

好……吧……魏朝陽無所謂,徐盛雖然擔心姚黃,但也不敢違逆。

魏紫焉一雙驚疑的美目在太子殿下和姚黃二人臉上流連了好幾次,分明捉奸的仇恨都快掩飾不住了。

太子朝她溫和的一笑,道:“師妹幫我沏壺茶吧,剛才她們沏的不太合我口味。”

魏紫焉眼神一亮,難掩嬌羞和驕矜的答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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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黃將眾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裡,很有一種看戲的樂趣。

她腹誹一聲,收回視線,心想:男主真不是個玩意,拿她作筏,滿足他的變態私欲,卻讓她又在得罪女主的雄偉大業上邁進了一大步。

等人都下山了,她斂儘情緒,一副溫順乖巧的模樣,問:“不知殿下有何賜教?”

太子一臉不悅的質問姚黃道:“你私下同春和接觸,意欲圖謀什麼?”

“啥?”

姚黃氣得差點兒笑出來,這可真是心裡有翔,所以看什麼都是翔。

他哪隻眼睛看見自己私下……

她和徐盛不過是無意間的邂逅,又不是私約,怎麼到他嘴裡就成了自己居心叵測,有所圖謀了?她還說他和魏紫焉私相授受呢。

造謠成本忒低了。

姚黃退後一步,揚起下巴道:“太子殿下不妨有話直說,什麼私下接觸?什麼圖謀?你直接說我勾引徐春和不就完了?”

趙昂差點兒沒跳起來:“你……一個姑娘家家,言語如此放誕,有失家教。”

又來了,怎麼他們說說話就問候人家父母、祖先?他家教倒好,張嘴就冤枉人,家教有多好?呸。

姚黃心中惱怒,卻不帶到臉上,義正辭嚴的道:“臣女言語放誕,汙了殿下視聽,是臣女的不是。但罪不及父母,還請殿下彆禍延無辜。”

她家教好或壞,和他沒關係吧?縱然他是儲君,可也管不到姚家的私事上來。

真不知道誰給他的自信和勇氣,讓他不問青紅皂白,劈頭蓋臉的就來指責她一個姑娘家家教不好。他有什麼資格?又有什麼立場?

這會兒他們雖是君臣,可男女有彆,她姚黃再不好,也該由皇後娘娘出麵,交由姚夫人管教。太子殿下一個男人,對閨閣內闈之事亂指劃什麼?

趙昂不由得瞠目結舌,他是一時氣急,不免有些口不擇言,倒讓姚黃抓著了把柄,反過來教訓起他來了。

他有心解釋,可因為眼前的人是姚黃,偏她又牙尖嘴利,趙昂那份歉疚立時煙消雲散。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文《桃花朵朵開》《潑辣俏娘子》《眷屬得成》《金枝玉葉》《獨一無二》《冷香盈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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