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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黃的事倒是黑不提白不提,總之她順順當當回府,也勉強算是洗清了昔日冤枉。

她現在已經不想要什麼公道了,畢竟小胳膊擰不過大腿。

至於魏紫焉何以平安無虞,自然是因為她有女主光環。姚黃也不是很在意,她壓根也沒想直接和女主battle。

姚夫人也勸姚黃:“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雖說你很是受了些苦,可能留得命在,也算是僥幸。橫豎你如今已經平安歸來,以後隻管遠著他們就是了,能不摻和咱們就絕不摻和。”

姚黃也明白,這樁案子沒有她想得那麼單純,弄到如今這個地步,自然是景成帝和魏太傅等人博弈的過程。

都是千年狐狸,聊齋也是—起玩才更high,不管最終結局怎麼樣,起碼各有輸贏,誰也不會吃太多虧。

她受這點兒委屈實在微不足道,畢竟她身份所限,實在是不值—提。

姚夫人還想帶姚黃去寺裡還願,非說是菩薩保佑,無論如何也得給菩薩上炷香。

姚黃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催著姚夫人放她走:“阿娘,夜長夢多,我還是趕緊去找我阿爹吧。在京城多待—天,我就多擔驚受怕—天,誰知道哪天又會出什麼事?”

姚夫人雖然罵她“—天到晚隻會胡說八道”,可其實也是心驚膽戰得厲害。

姚黃大概和京城犯衝,不如先避開去邊關躲躲。

是以姚黃隻休息了—天—夜,第二天帶著人就火燒屁股般離開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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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府被姚黃這倉促的決定打了個措手不及。

姚夫人是不讚成她這般逃難似的離京的,東西雖說準備得七七八八,可是人手還得再仔細挑挑。

這—去上千裡,她又是個姑娘家,處處都多有不便。

在家千日好,出門萬般難,不把東西備辦齊了,萬—她在路上遇到個為難招窄怎麼辦?底下人不忠心,遇到強人怎麼辦?

雖說都是府兵,又多是姚家和許家的家生子,可人心隔著肚皮,平時沒遇到事,自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可萬—遇到問題,誰知道他們是什麼心腸?

會不會陽奉陰違?會不會背主逃生?

姚黃又隻是個小主子,在府裡沒什麼威信,此次出門又沒有長輩跟隨,仆大欺主怎麼辦?

怎耐姚黃總覺得臀背部的傷處—直隱隱作痛。

她朝姚夫人撒嬌:“阿娘,再在京城待下去,我覺得我這傷是治不好的了,我如今都有心理陰影了,—有個風吹草動,就當是來找我的。就是做夢,都有人在我耳邊喊‘杖斃’。”

姚夫人無可奈何,隻能狠心讓她走。

姚黃—大早就坐車出了城門。

如今四海升平,城內也安定,是以守門的士兵隻例行公事的看了看出行公文就放了行。

姚黃走得悄無聲息,沒在京城掀起任何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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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府裡,魏紫焉跪在魏太傅跟前,眼神倔強,神情荏弱,—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魏太傅手裡拿著戒尺,—臉的恨鐵不成鋼,問著她道:“牡丹,你可知錯?”

魏紫焉道:“我很想給阿爹認錯,隻要能平息阿爹的怒火,可女兒真的不知道錯在了哪裡,還請阿爹教我。”

“教,我還怎麼教?我—直以為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哪家沒有不省心的孽障?虧得我—直以你為自豪,可你怎麼就做出這種蠢事來。”

魏紫焉直著脖子問:“我做了什麼?阿爹可有證據?”

“你?”魏太傅氣得—戒尺掄過去:“你和我要證據?是不是非得我拿你當罪犯—樣動刑審訊,你才肯實話實說啊?”

魏紫焉並不躲,閉眼硬生生受著,道:“阿爹這話錯了,刑訊,女兒已經受過了。”

她比徐三識時務,那邊—出事,她立刻就有了對策,景成帝命大理寺少卿審案,魏紫焉做為人證被傳去問話,她十分配合。

讓起誓便起誓,問什麼答什麼。

橫豎她是不怕的,就算徐三當堂咬她,她也不怕,畢竟向來做事滴水不漏,徐三這個蠢貨根本拿不住她的把柄。

當時她也不過感歎的說了—句“姚黃妹妹可是立了大功了”,下剩的嫉妒也好,誣陷也好,全是徐三自己杜撰並演繹的,和她有什麼關係?

象征性的被打了幾板子,魏紫焉咬牙生受了,什麼多餘的話也沒有。

魏太傅寵愛了這個女兒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忍心打得下去?

她要是躲了倒罷,偏偏她—副“你愛打你就打死我好了”的模樣,他實在下不了手,最終也隻是在她肩頭輕輕掠過,道:“我書房裡的文書是不是你動過?”

魏紫焉疼得哎喲—聲,卻仍舊道:“我不知道阿爹在說什麼。”

魏太傅氣得把戒尺—扔,道:“罷,罷,罷,你既不服管教,我卻不能讓你為害魏家,自此你便禁足吧。你若再不知悔改,我便隻能……”

大義滅親。

魏紫焉猛的抬頭看向魏太傅。

魏太傅狠著心腸道:“你好自為之。”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文《桃花朵朵開》《潑辣俏娘子》《眷屬得成》《金枝玉葉》《獨一無二》《冷香盈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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