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個女孩好奇心重,回到四方驛後,真如月果然把這玉佩放到隱私處,睡了一覺。
之後佩戴,並沒有什麼靈異發生。
事情太多,真如月也就忘了。
但是在牢房中,真如月發現玉佩不見了。
很可能是雲州城外的反抗時,掉了。
述律平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歎了口氣。但她還是想弄明白,北麵王後呢?
“難道說,你到了現場,那玉佩就物歸原主?”
真如月試探著在身上摸索,忽然驚叫一聲,拿出來一塊玉佩。
烏雲嘎驚奇地叫起來。
“是它!雙魚玉佩!”
玉佩在月光下幽幽發光。述律平看的很清楚,玉佩上用古拙的筆法,刻著兩條交纏在一起的魚。
從女兒手中接過這神奇的“雙魚玉佩”,仔細看了一陣,歎了口氣說道:
“遙輦部的長老們傳說,有一塊墨綠的魔玉,可以預見五百年未來呢。”
把雙魚玉佩還給女兒,看女兒把玉佩戴上。
“這麼說起來,這個玉佩,就該是另外一個你了。”
真如月看了一眼烏雲嘎。
“說呀,那天你不是跟那個番客嘰嘰咕咕了半天嗎?”
烏雲嘎連忙向可敦行禮。
“尊敬的可敦,奴婢聽說的是,玉佩是本我,公主的肉身才是自我。本我的意思,就是不穿衣服的公主。而自我的意思,就是穿戴整齊的公主。”
真如月氣得罵起來。
“烏雲嘎,你越來越沒有規矩了!什麼叫不穿衣服?我現在就剝了你的衣服!”
烏雲嘎卻顯然不怕公主,一邊靈巧地躲避公主的魔爪,一邊笑著對述律平說:“可敦您看見了吧,現在的公主,就是穿戴整齊的公主。”
述律平智慧非凡,略略一想就明白過來,製止了真如月。
“真如月,我明白了,你的本我,就是這個玉佩。她表現出來的,是對小晉王真正的情感,就是對他的依戀和愛戴,願意嫁給晉王。”
真如月忙說:“阿娘錯了,我沒有!我才不要嫁給他!”
述律平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用烏雲嘎說,娘都知道了,你現在就是自我。走吧。”
帶著主仆兩個走向王帳,嘴裡還不忘數落女兒一句。
“口是心非。”
烏雲嘎立刻理解了。
“就是,尊敬的可敦,公主的口,就是自我,非常矜持,不嫁給晉王。而她的心,才是本我,肯定是對晉王愛戀得很。”
述律平瞪了她一眼。
“身為奴婢,你應該少說多做!”
真如月也找到機會狠狠打了烏雲嘎一巴掌。
烏雲嘎痛的叫了一聲。
她們已經來到了王帳門口,阿保機聽見有個女人尖叫,馬上問道:“怎麼回事?”
述律平帶著主仆兩個走了進來。
“可汗,放心,平安無事。”
看了一眼王帳裡的酒宴,不由皺起了秀眉。
“啜裡隻,怎麼晉王喝醉了?”
阿保機得意地哈哈大笑。
“小晉王,還不如他老子!當年李克用還能跟我喝個你來我往,這個小晉王,才喝了幾碗酒啊?嗯,德光,他喝了幾碗酒?”
耶律德光也是非常興奮,滿臉紅光,他的外套已經脫掉,隻剩一個坎肩。
“父汗,他沒喝幾碗,嗯,頂多五碗酒。”
述律平並沒有表揚阿保機,而是皺著秀眉說道:
“我剛剛摸清了女兒的心事,你這樣一搞,你讓我怎麼辦?尊敬的可汗,你太讓我失望了。”
阿保機的目光在母女倆身上來回看了看,明白了。
“真如月你也不早些跟我說,現在小晉王喝倒了,按照賭約,他的那匹菊花豹,現在已經歸我了。而我的女兒,我的女兒……”
他忽然發現,喝酒贏了李存勖,那麼女兒就還要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阿保機抓抓頭皮。女兒留在身邊乾什麼呢?當老姑娘嗎?
述律平歎了口氣。
“隻能這樣了。明天他酒醒以後,真如月就先跟他回太原去!”
真如月叫了起來。
“不,阿娘……”
述律平打斷了她的話。
“讓你的本我跟我說話!”
真如月猶豫了一下:我真的有個本我嗎?如果有,那麼好像真的很願意嫁給他呢。
述律平笑了起來:“怎麼樣?你的本我,怎麼說的?”
真如月心中閃過一個強烈的念頭:快說呀,我就是願意做他的北麵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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