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和茉莉。”
“哦,真有閒情逸致。”
片刻後,她又晃了進來,視線投向了陳流火的臥室方向。
臥室的門半開著,裡麵的景象不說一覽無遺,也大半清清楚楚。
“那裡怎麼有個籠子,你不是有鼻炎,不能養貓嗎?”
“不是貓,是倉鼠。”
“倉鼠?你還養了這個啊……”她眨眨眼,“我能看一下嗎?”
陳流火起身走進臥室,把倉鼠籠子拎出來,再放在茶幾上。
張安竹連忙蹲下身子,眼睛睜得大大的。
她隻看到了一個滾輪,小木屋,食盆水壺和籠子底部厚厚的木屑。
“鼠鼠呢,在哪呀?”
陳流火挖了一勺鼠糧,嘩啦啦的倒進食盆。
一隻圓滾滾的倉鼠從小木屋裡麵鑽了出來,跑到食盆前,兩隻小爪子飛快地將食物送進嘴裡,很快,毛茸茸的腮幫子便鼓了起來。
“好可愛噢。”張安竹看得興致勃勃,扭頭問陳流火,“它叫什麼?”
“芝麻。”
當時買回來時還沒滿月,黑黑小小的一隻,所以他就給取了這麼個名字。
“咬人嗎?”
“一般不咬。”
她的眼睛更亮了,有些躍躍欲試。
“那我能不能摸摸看?”
“可以。”
陳流火打開了籠子門。
張安竹滿臉興奮,把手伸進了籠子。
但在她指尖離它還有好幾厘米時,正專注於食物上的小家夥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立即鼓著腮幫子,哧溜一下鑽進了木屑堆裡。
張安竹一怔。
“它怎麼跑了?”
“因為它還不熟悉你的氣味。”
陳流火說,“倉鼠的膽子很小,非常容易受到驚嚇,所以警惕性很強。剛買回來的時候,它也是天天躲著我,直到我天天喂它,它對我的氣味熟悉了,知道我不會傷害它,才敢在我麵前出來。”
張安竹有些失望,“所以我摸不到它了,對嗎?”
陳流火思考了一秒後,從鼠糧裡翻出了幾粒瓜子,讓張安竹拿著,然後他輕輕敲了下籠子:“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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