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年會的聚餐結束。
有些微醺的宇智波秋野沒有再和自來也一起去紅燈區喝上個第二輪,而是朝著昨晚宇智波美琴住宿的旅店走去。
今天中午旅店有人退房,宇智波美琴就替宇智波秋野開好了房,隻等宇智波秋野年會結束,回去就可以睡了。
花了十幾分鐘走到旅店,宇智波秋野敲響了二樓五號的門。
他的房間在隔壁六號房,但是鑰匙還在宇智波美琴的手裡。
在門外大概等了一分鐘,門內沒有任何回應,門自然也沒有打開。
是睡著了?還是沒回來?
宇智波秋野有些疑問,但是身體的本能促使著他再度敲門:“美琴,你在房間裡嗎?”
“秋野,你稍微等我一下。”這一次,門內是傳來了宇智波美琴有些急促的聲音。
聽到宇智波美琴的聲音,宇智波秋野駐足在門口,安靜的等待。
又是一分鐘過後,門終於開了。
出現在宇智波秋野眼前的是膝蓋往上,肩膀往下被浴巾包裹住,頭發和肩上還有沒擦乾水珠的宇智波美琴。
很顯然,宇智波美琴是剛在洗澡,所以才沒有聽到宇智波秋野的敲門聲。
“咕嚕……”
看著宇智波美琴沒被浴巾包裹住的模樣,宇智波秋野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神也有些火熱。
男人喝了酒之後隻有兩種狀態,第一種是爛醉如泥不省人事睡的跟死豬一樣,另外一種則是內心的欲望被放大。
很顯然,處於微醺狀態下的宇智波秋野是第二種。
作為一名血氣方剛的小青年,“鯨魚”兩年多的他已經是到達了某個臨界點。
“秋野,你要進來坐坐一會兒嗎?”見到宇智波秋野火熱的眼神,宇智波美琴有些害羞,心跳也不由的加速,甚至都不敢和宇智波秋野對視。
“好……”宇智波秋野話說到一半,就急忙搖了搖頭:“不了,我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