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沙揚娜拉!】(2 / 2)

在“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這一句中,是一開始以一個構思精巧的比喻,描摹了少女的嬌羞之態。

“低頭的溫柔”與“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兩個並列的意象妥貼地重疊在一起。

人耶?花耶?抑或花亦人,人亦花?令人分辨不清,但感到一股朦朧的美感透徹肺腑,象吸進了水仙花的香氣一樣。

宇智波秋野穿越前作為一名同人作者,自然是沒有原作者那麼高的意境,他朗誦出這句詩僅僅是因為當時的畫麵讓他突然想到了。

而之後的兩句詩是因為不符合現狀,宇智波秋野才沒有朗誦出來。

因為比起第一句,宇智波秋野是更喜歡後麵兩句。

後麵的兩句詩在表麵看上不如第一句看起來美,但在卻是整首詩最核心的內容。

“蜜甜的憂愁”是全詩的詩眼,使用矛盾修辭法,不僅拉大了情感之間的張力,而且使其更趨於飽滿。

“沙揚娜拉”是在宇智波秋野穿越前所了解到對日語“再見”一詞最美麗的移譯,既是楊柳依依的揮手作彆,又仿佛在呼喚那女郎溫柔的名字。悠悠離愁,千種風情,儘在不言之中。

這詩是簡單的,也是美麗的,其美麗也許正因為其簡單。

宇智波秋野所敬佩的詩人徐誌摩僅以廖廖數語,便構建起一座審美的舞台,將司空見慣的人生戲劇搬演上去,讓人們品味其中亙古不變的世道人情。這一份駕詩馭詞的功力,即使在現代詩人中也是罕有其匹的。

而隱在詩後麵的態度則是:既然歲月荏苒,光陰似箭,我們更應該以審美的態度,對待每一寸人生。

……

宇智波秋野第一次這首詩時,還不過是少年芳華,祖國的花朵。

還沒有經曆過太多人生百態的他,隻能感受到這首詩的優美,卻讀不到這首詩的意境。

直到步入社會,直到戀愛分手過,他才隱隱能夠品味到這首詩。

宇智波秋野能夠記住這兩首詩的內容和意境,僅僅是因為在穿越前非常熱愛自己偉大的國家。

因為熱愛,所以從讀書到上班,從幼年到少年,再到青年,宇智波秋野隻要有空都在學習國家的曆史文化知識。

到穿越到火影世界時,宇智波秋野腦海裡儲存的知識量已經是非常可觀了。

而現代詩,可以說是宇智波秋野的最愛也不為過。

“我知道了。”沒有這首詩完整的部分,宇智波美琴表情稍微有些失落。

“美琴,你很喜歡這句詩嗎?”見到宇智波美琴有些失落的神色,宇智波秋野開口詢問道。

這是他穿越前祖國的名詩,如果能夠讓火影世界的人們都同樣喜歡,自然是值得驕傲的一件事。

宇智波美琴果斷的點頭。

“那等我把後麵的內容寫出來了,第一時間就告訴你。”宇智波秋野略作思考之後,對宇智波美琴開口道。

“真的嗎?”宇智波美琴很是驚訝。

“當然了。”宇智波秋野很真誠的回答宇智波美琴。

“秋野,謝謝你。”

聽到宇智波秋野肯定的話,宇智波美琴是開心的笑了出來。

一時間,頭頂的天空看上去都似乎變得晴朗了許多。

……

(ps:這章寫到一半,又地震了,然後蠟筆淡定的繼續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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