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實在想不出來,隻好愁眉苦臉的看著男人。
罷了,極淩月將他拉起,道:“衣衫不整,就想去玩雪,若是因此受寒。”
原來是這樣,師尊在擔心我。
蘭溪笑嘻嘻的,半跪在雲床上抱著對方的腰,一邊撒嬌:“我錯啦我錯啦,以後不會了。”
“師尊,我的禮物呢,快給我好不好。”
見識過他撒嬌討好的本領,極淩月待他將衣服穿好,才撕裂了虛空,帶著人來到了一處地方。
這裡是無垠之地,天空蔚藍的仿佛沒有邊際,在他們身邊,是無數粉色的小花,毛絨絨的一小朵,卻挨挨擠擠鋪滿了整個地麵。
這裡美得像是幻境,無論往前往後還是左右,皆是一片粉色,乾淨、透明,讓人心馳神往。
蘭溪看呆了,好半天才說:“這就是送給我的禮物嗎?”
一片粉色的花海?
“還沒到,”極淩月牽著他往一處走去,那裡有一點顏色格格不入,尤其是在粉色的花中,實在太過於明顯了。
那是一棵隻有兩片葉子的幼苗,明明沒有風,卻顫巍巍的動著。
好一個不打自招。
這時,卻見極淩月把劍拔了出來,慢聲說:“出來,否則彆怪我......”
他還未說完,那兩片幼苗已經迅速變大,逐漸變成了一棵巨大的樹木,樹冠遮天蔽日,莖稈粗壯有力。
明明沒有嘴,那樹卻發出一陣聲音:“君上,怎麼又是您老人家?”
老人家?
蘭溪偷偷的樂了。
極淩月聽了卻道:“木舂,千年已過,你應當明白我之來意。”
“是是,”木舂的語氣有氣無力:“我當然明白,唉。”
“打個商量,這次取一半如何,君上,萬萬不可竭澤而漁啊!”
它的語調哀哀怨怨,內容全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