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倪千裡按住沈夏夢蠢蠢欲動的右手,傳音道:“東西讓給她,不過是區區分神珠,師姐替你找來就是。”
依自己之見,那張靜安的確是故意的,就是不知師妹哪裡得罪了對方,讓她這樣針對。
但張靜安身邊那靜靜喝茶的中年男人,不是南鬥尊者又是誰。
衝虛派護短是出了名的,倪千裡並不想因為區區幾顆分神珠讓沈夏夢被整個衝虛派給惦記上。
沈夏夢點頭,她畢竟不是無腦之人,張靜安身為衝虛派內門首徒,早已晉升真元大圓滿,修為高於自己,若是非要爭奪,乃至於發起挑戰,自己估計也打不過她。
而且此次出門她身負師門之命,乃是門派的主心骨之一,於是隻能把這氣咽下,發誓早晚報這一箭之仇。
最後果然是衝虛派拍的此物,花了整整三萬極品元石,那剛開始被稱作師兄之人頓時道:“師弟,我所言屬實吧,分神珠可不是你我能肖想的東西,再說了,你師兄我兩袖清風,就算是一百極品元石,我也是掏不出來的。”
他師弟頓時極其無語,師兄到底是因為什麼窮成這樣的,還如此坦然。
一樓的年輕男子可不管眾人的恩怨情仇,他當即一拍木案,笑著恭喜:“這羅浮寶鑒就歸衝虛派的貴客了,諸位也莫要失落,要知道這好東西自然還在後頭,且看這第二件,乃是煉器大師——戲康年所作之劍,劍名流心,其特殊之處在於……”
如此這般,拍賣會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期間蘭溪拍了兩件東西,一件是一個種了一顆不知名種子的花盆,看起來其貌不揚。
其他人對此都沒有興趣,隻有少年興高采烈的用一枚極品元石的價格拍了下來,畢竟一枚是瀚海樓的最低價。
還有一件就更奇怪了,那是一匹顏色雅致的月白布匹,而且看著就極其柔軟且細膩,上麵的防禦法陣製作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