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替雙方各自做了下介紹,嘯日才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變成了同情,道:“你們真倒黴,我本來以為我就夠倒黴了,沒想到還能遇上更倒黴的妖族。”
他十分感同身受,如今雖然兩千年過去,儘管赤金老妖已經死了,但犬妖一族做下的惡事,卻被每一個人或妖記恨於心。
嘯日這個犬妖,要不是有極淩月當主人,肯定早就死了八百次了。
但即便是這樣,它平日裡也總是被忽視的那一個,不管是妖族還是人族,都無法毫無心蒂的和它交往。
可跟眼前的玄武一比,嘯日突然覺得自己也不算什麼了,它哪有對方這麼慘,真是可憐極了。
蘭溪儘責的當起了傳聲筒,一人三妖聊的十分開心,聊著聊著,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趁著師尊不在,少年趕緊問道:“印玄,你當初說我身上有師尊的烙印,那是什麼東西,很重要嗎?”
什麼!
嘯日聽得睜大了眼睛!
溪溪身上居然有主人的烙印!
它隻覺得天都要塌了,怎麼可能啊,兩人不是師徒嗎?
對於它的震驚,印玄一概不知,此時嘶了嘶才道:“咦,溪溪居然不知道嗎,烙印就是用神識在其他人神魂深處埋下一個標記,這樣的話,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感知對方的存在。”
“一般來說,烙印都是愛侶之間才會進行的親密行為,僅次於神交,所以我才會誤會了。”
蘭溪:……
少年臉紅的快要去世,甚至耳朵都跟著羞紅了,他無法想象,為什麼師尊會在自己神魂深處埋下烙印,而且還不告訴自己。
難道…難道…不會吧…
在他胡思亂想之時,隻聽晟武大大咧咧的說:“你們就是想太多了,這明顯是說明君上很在乎溪溪這個徒兒嘛,種下烙印是最方便的辦法了。”
“雖然聽起來是有些奇怪,但這樣的話很有效不是嗎?”
很好,蘭溪一下被他說的心如止水,覺得按師尊的性格,原因很有可能就是這樣。
但印玄卻搖了搖尾巴,不解道:“可是明明還有很多其他種方式,為什麼非要用烙印這個辦法呢,難道君上對待身邊重要的人都是這樣嗎?”
對於這一點,少年也不確定,就問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