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愛侶反應為何,都令極淩月覺得興致盎然,但是聽到對方這麼問,麵上卻更加冷靜,“溪兒何出此言?”
感覺師尊怪怪的。
蘭溪越來越懷疑了,仔細打量起來,終於察覺到師尊身上的違和感,他竟然沒有笑。
要知道極淩月對待外人時固然極其高冷,大部分時間都麵無表情,究其原因,是因為他毫不在意旁人罷了。
可兩人相處數年,他們從師徒成為愛侶,蘭溪見過對方無數笑容,淺笑、微笑甚至笑吟吟的樣子,每次都笑的這麼好看。
總而言之,師尊居然不對著自己笑了,實在是太可疑了。
蘭溪心頭一轉,準備試探試探對方,低下頭開始表演,眼角很快就有淚花湧出。
傷心又委屈的說:“一想到我們要分開那麼久,我就很舍不得你,可是你卻覺得無所謂。”
“你不會想我嗎?”
說著,一滴淚就掉了下來。
這滴淚珠,簡直砸進了極淩月心中,他輕輕一歎,瞬間有了悔意,便將愛侶拉進懷中,準備解釋清楚。
“溪兒不必擔憂,若是氣運足夠,興許三年五載便足矣了,百年隻是最壞的打算。”
“真的嗎,可...可是三五年也要好久,我一天也不想和師尊分開。”
“若是溪兒願意,我也有辦法解決。”
“所以說,”蘭溪語氣幽幽,頭抬起的模樣哪還有什麼傷心難過,反而氣呼呼的,“你明明都想好了解決辦法,還故意逗我玩!”
越想越氣,他張開一口白牙,咬向對方的脖頸,“不許動,我要懲罰你!”
下一瞬間,兩人便消失不見了。
好久以後,他們才換了身衣服出現在原地,隻不過神情區彆甚大。
極淩月笑意盈盈,攬著一臉幽怨的愛侶,微微偏過頭,慢條斯理的說:“溪兒若是還未消氣,我任憑你處罰便是,如何?”
因為偏頭,露出了脖頸處殘留了些許痕跡。
蘭溪一眼就看見了那些咬痕,實在太明顯了,明明師尊輕而易舉就能去掉它們,對方偏偏全都留了下來。
這樣的痕跡出現在師尊身上,一股淡淡的淩虐感油然而生,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