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身影一高一矮,身著鮮血一般殷紅的的法袍,如同烈火灼灼,燒得台下幾人心緒複雜無比。
倪千裡咬緊牙關,手緊緊地攥著,不顧周圍之人有意無意的打探,眼神徑直望著台上。
為何,極淩月所謂的心悅之人,竟然是他之徒兒,她驟然聽到這個消息,還覺得隻是捕風捉影,沒想到,竟然都是真的!
她寧願輸的是其他女人,夜如萱、王蟬衣、秋鹿楚,不管是誰都好,為什麼偏偏是另一個男人!
這世界,簡直是瘋了!
另一邊,夜將離低下頭安撫少見露出脆弱的妹妹,隻不過心中亦是有些茫然。
越是身居高位,他越是無法理解,為何極淩月竟然會與自己修為不高、身份尷尬的徒兒結為愛侶。
對方能為他帶來什麼,無論是實力還是資源亦或是地位,兩者隻能用天差地彆來形容。
可夜將離向來把極淩月視為畢生對手,他絕不會承認對方會做出神誌不清之事。
所以,難道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含光仙宗來人中,公子旭經曆六年時間,尤其是發生夜知笑一事後,他幾乎斷情絕愛,隻是眼下,當看到當初的心悅之人與他人一起結侶時,心中難免出現幾分波動。
不過除了些許悵然,他更多的還是原來如此的感覺。
怪不得當初君上會這般生氣,怪不得蘭溪會隱瞞對方,原來從一開始,自己就已經遲了。
於是最後一絲不舍也離去,公子旭神情舒展,身體驟然一鬆,令一旁仔細看著他的範遊也跟著放鬆下來。
境界又精進不少的蒼術麵色不變,隻是看著師尊這副模樣,眼中透露著幾分無語。
師弟又不是小孩子了,師尊真是夠操心的。
罷了,他開心就好。
而最後一人,則是坐在母親身邊的王從南了,他雙手抱胸盯著台上,牙齒輕咬,神情中透露著怪異。
王蟬衣看著怪怪的侄子,轉過身疑惑地問:“從南,你為何看起來有些......”
有些咬牙切齒的,好像什麼東西被搶了一樣。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