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喊著讓女店主再容他幾天,然後罵罵咧咧地走了。
在一邊看戲,一邊早就挪到了顧以琛身邊,我仰頭對他說,“這女店主,三觀還是挺正的,對吧?以琛哥。”
“三觀正?是正,可她不是人。”顧以琛驟然僵直了身子,攥住了我的手。
“那她是?”我看不出她的魂魄有什麼問題啊。
“回去再說。”顧以琛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把我的手攥的更緊了。
顧以琛讓張海濱在女店主那裡訂了一顆正緣珠,然後讓張海濱給女店主交了兩萬塊錢的定金。
我們就先出了店門。
“就這樣,在這裡消費了?”我不理解顧以琛為什麼讓張海濱這麼做。
“嗯,”顧以琛加了張海濱的微信,把剛才的定金轉給了張海濱,“那顆珠子,我要留著仔細研究。”
“對了,老胡,你晚上來這裡盯梢,你需要張總開車送你嗎?”
“不需要,開車盯梢太麻煩了。”胡彥祖拒絕開車盯梢,“我等著,天一擦黑就過來。你放心吧,老板。”
“行,那咱們先回去吧。你也先回去休息。”顧以琛下了命令,我們很快就回到了紙紮店。
很快店裡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以琛哥,你說那個女店主,她不是人,是什麼?”我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
因為從那個女店主身上,我並沒有發現什麼作為不是人的破綻。
“你不覺得相對於,她那一雙好看的大長腿而言,臉蛋長得太過於普通了嗎?”顧以琛衝我挑眉一笑,“你快結束了嗎?”
我吧唧一口親在顧以琛的唇邊,“已經在收尾了,再等兩天。”
顧以琛站在原地,墨眸深邃,衝著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得嘞。
敷衍失敗。
我隻能踮起腳,打起一百分的精神獻上一吻。
沒想到顧以琛順勢摟住了我的腰,硬是把我扣進他懷裡,含住了我的嘴唇,叼在他的唇齒間溫柔地撚磨,帶著幾分等待的急切。
不出所料,許久他才放開我,讓我開店門。
我開店門的時候,嘴唇還在隱隱作痛。
打開店門,旁邊包子鋪的張大嬸領著一個大娘,那個大娘正抱了一個孩子站在我家紙紮店門前。
“咦,張大嬸,你怎麼在這兒?有事兒嗎?”我不懂,為什麼張大嬸領來的大娘抱了個這麼小的孩子過來。
“啊,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這孩子啊,都一周半了,還不會走路,想著你看的靈,過來找你給看看,”張大嬸滿臉堆著笑,對我說著,“這孩子爹媽都在那邊溫泉城打工,平時,都是孩子奶奶帶孩子。話說,誰看孩子誰心疼。這孩子一直也不會走路,當奶奶的著急了,你給看看吧,沫沫。”
聲明一下昂,那些罵渣男的話,真的不是罵近期發離婚聲明的某教練的,請勿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