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的摩雲藤進化了,具備了和八角玄冰草和烈火杏嬌疏一樣的極致冰火之力?
白歌不禁頓時想道。
因為摩雲藤的能量吸收天賦,這個猜想完全有可能,畢竟他除了服食了八角玄冰草和烈火杏嬌疏外,還在冰火兩儀眼中泡了一夜。
雖然摩雲藤沒有被主動召喚出來,但是武魂和魂師本來就具備玄妙的聯係,或許摩雲藤一樣也吸收了八角玄冰草、烈火杏嬌疏以及冰火兩儀眼中的極致冰火之力,從而完成了進化。
“喂,你想什麼呢,還有,你召喚出這些難看的藤蔓想乾什麼啊!”
看到白歌有些發呆,獨孤雁不禁沒好氣道。
“彆說話,我可不欠你的,彆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爺爺是求我給你治病,彆搞得像我求你一樣!”
被獨孤雁突然打斷了思路,白歌不禁很是煩躁地道。
聽到白歌的話,獨孤雁臉色一陣青紅,但是想到的確是自己有求於人,獨孤雁也隻能忍著。
“你以為自己很高貴?我家榮榮貴為七寶琉璃宗的大小姐都沒你這麼囂張跋扈,你這麼神氣,你以為你是誰?”
心情煩躁之下,想到這個獨孤雁一見麵就對自己擺臉色,白歌也有些生氣了。
“你!”
獨孤雁也有些氣結,但是自己論身份的確不如七寶琉璃宗的大小姐,所以一時間獨孤雁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才好。
“你什麼你,好好站著,忍住了!”
白歌操縱著一根摩雲藤卷住了獨孤雁的一隻手腕,而當看到手腕上猙獰的摩雲藤後,獨孤雁卻有些害怕了:“爺爺,你看他要乾什麼!”
看到白歌用猙獰的摩雲藤卷住了孫女的手腕,獨孤博看著也有些擔心,但是想到白歌剛才說的話,獨孤博也隻能忍住。
“不要叫了,我以為你這麼囂張跋扈至少也應該有點膽量的,沒想到膽子這麼小。”
白歌一邊說著,一邊控製著纏住獨孤雁手腕的摩雲藤,將另一端也纏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鬥羅大陸可沒有什麼輸血工具,相對於割開傷口,然後傷口對傷口地交換鮮血,還是用摩雲藤更加方便,雖然可能的確看起來恐怖了點。
“你想要乾什麼?”
看到白歌將藤蔓的另一頭纏繞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獨孤雁也顧不得害怕了,反而突然有些好奇。
“因為要醫治你啊,你們碧磷家族的碧磷之毒可不是那麼好醫治的,就算是我的鮮血也隻能一次性祛除你體內淤積的碧磷之毒,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隻要你使用碧磷蛇武魂,碧磷之毒還會繼續產生,所以隻要沒有找到魂骨,你就必須每隔一段時間來輸入我的一些血,不然你就會再次受到碧磷之毒的折磨。”
白歌一邊控製著摩雲藤刺入體內,開始吸收鮮血向獨孤雁輸送過去,一邊道。
“啊!我需要注入你的鮮血?!”
聽著白歌的話,獨孤雁一時間不禁張大了嘴。
心中突然有種說不出什麼感覺,一方麵有些慚愧,畢竟為了醫治自己讓彆人受苦了,自己還對彆人這麼惡聲惡氣的,而另一方麵則又有些不自然,畢竟在鬥羅大陸這種古代社會,輸血這種事可沒有白歌前世的地球上那麼司空見慣,涉及到體液交換,獨孤雁還是感到頗為不自然的。
但是事關自己生死,獨孤雁也無法說出拒絕。
隨著白歌的血液輸入到自己的身體,並且在自己的身體內逐漸擴散,獨孤雁漸漸感覺到體內一直淤積的碧磷之毒竟然在開始瓦解。
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但是在碧磷之毒被清除後,那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卻是難以形容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碧磷之毒被清除的同時,獨孤雁也感覺到一波波的冰寒與炙熱在不斷交替著衝擊著身體。
這股冰寒和炙熱並不強烈,相反很溫和,但是同時處在這兩種極致的感覺的衝擊下,獨孤雁卻竟然漸漸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