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的聲音此起彼伏,接連不斷。
城中防衛到達現場後,配合著周明陽身邊的侍衛,沒過去多久的時間就將一眾黑衣殺手徹底擊敗。
僅僅剩下三兩個活口,刀架在了脖子上,哪怕再借給他們一個膽子也都不敢輕舉妄動。
“陛下,如何處置這些人?”
儲陽肩膀負傷,簡單包紮過後就走到了周明陽身邊,言語問詢,不敢擅作決定。
這些人行刺失敗,按說都應該吞藥自儘,虧他反應的夠快才將這些人給製止住。
成為當下最有可能打開的突破口,與局勢變化極為重要。
周明陽微微眯起眼睛,視線透過一條縫隙,直勾勾的盯著一人去看。
卻不曾想,那人像是抱有必死之心,絲毫不打算低頭服軟。
語氣強硬道。
“狗皇帝!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老子敢來做這種事情,就不怕你的厲害。”
撂下幾句狠話,男人將頭扭到一邊,似乎是做好了一切準備。
此情此景,都被周明陽儘收眼底,要說他內心毫無波瀾那絕對是騙人的假話。
這些人訓練有素,又抱有必死之心,想要讓他們吐露真言絕非一件容易事情。
饒是如此,周明陽也不能夠將他們輕易放過,手段應當狠辣的時候,絕不手軟。
“儲陽,你還愣著乾什麼?他們想死,那就送他們去死。”
周明陽冷冷一笑,說出口的話讓儲陽大吃一驚,差點就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難以置信。
連忙開口詢問,卻見周明陽絲毫沒有要改口的打算,隻得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手起刀落,其中一人的腦袋被重重砍落在地上,滾動幾下就在剛才嘴硬的那人腳下。
眨眼的功夫,就讓他沒有了剛才的那般血性,本能的感到害怕,渾身哆哆嗦嗦。
周明陽走到他麵前去,當然是要他交代清楚,卻也不忘記對其敲打。
“痛痛快快的死去,那已經是朕對你們的一種寬容。”
“他得到了這份寬容,你卻不一定。”
最平靜的語氣,說出口最為狠毒的話,周明陽先讓人將其帶回到大牢當中。
親自審問,任何人不得過問此事。
昏暗的牢房中,柴草腐爛的味道混雜著血腥臭味,周明陽剛走進去就被直衝麵門。
儲陽讓所有人都退下,隻有他陪同在周明陽的身邊,小心翼翼。
“陛下,審問這種雜碎交給臣來就可以,這種地方汙穢不堪,何必你親自來一趟。”
他並不是很能夠理解,周明陽卻不在乎這些,他們與蔣經之間的矛盾早就變得不可調和,就如同水火不能相容。
突破口必須要有,當下是最好的機會,一旦錯失掉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正因為周明陽在這些問題上看的透徹,隻要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過程並不重要。
“審問也是一門藝術,需要發揮到淋漓儘致。”
“你就跟在朕的身邊,好好看,好好學。”周明陽把話說完,朝著那個妄稱嘴硬,想要頑抗到底的殺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