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想到,周明陽根本就不按照計劃出牌。
拓跋海本以為一出鬨劇結束,就能順順利利地跟周明陽先見上一麵。
事實與他所想的完全相反。
被帶入了城裡,也隻是隨隨便便地安置在一處宅子裡,陸南豐笑眼眯眯,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王爺,你既然也知道陛下事務繁忙,就請在此稍作歇息。”
“等他什麼時候忙完,什麼時候便會過來。”
陸南豐把話說完,轉身就走,根本不給拓跋海太多詢問的機會。
到了外麵,他特意叫來幾名軍校,都是挑選的精銳之士,在此擔當護衛之責。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陛下再三叮囑,這裡麵的人一點危險都不能出。”
“無論如何,都得把他們好生照料,官場上的鬥爭,與你們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陸南豐不再是剛才那一副模樣,神情極其嚴肅,再三開口強調。
在場幾人,全都用力地點了點頭,更是當著他的麵立下了軍令狀。
但凡出點差池,那就賠上一顆腦袋,如此一來,陸南豐也算放下心。
“陸大人,我等有一事不明,還請相告。”
就在陸南豐要走時,一名軍校將他叫住,臉上神情頗為忐忑。
嘴唇不斷蠕動,似乎有些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就是不好講得出。
見此情形,陸南豐哭笑不得,自己又非多麼難相處的人。
隻是對那些外族蠻夷沒有好臉色而已。
“爾等有話,速速講來。”
“陸大人,這些人連同他們的隨從加在一起,也有二三十。”
“若是有人外出,可當阻攔。”
那人必須要詢問清楚,以免到時候無人靠近得了這裡,卻也抵不過他們自己找死。
陸南豐微微皺眉,這還真是給他出了一道難題,不好作答。
轉念一想,人家遠道而來,到京城來也隻是觀禮而已,豈能限製人身自由。
“罷了,還請諸位辛苦一點,若有人外出,便派人貼身護衛。”
陸南豐把話說完,幾名軍校便知道該怎麼去做,全都拱手送行。
不多久的時間過去,陸南豐來到周明陽身邊,將情況一五一十的進行彙報。
“依你來看,那拓跋海真有傳聞中的那麼神嗎?”
周明陽不禁感到好奇,兩地之間的來往,絕不隻是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
為了謀求萬無一失,就得早早做好準備。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不敗。
聽周明陽把話說完,陸南豐苦笑幾聲,絕不長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
“陛下,那是什麼能人?不過是在矮人堆裡找高個,就那一個。”
陸南豐是真有些瞧不上眼,外界吹噓的神而已,稍有接觸,水平倒也一般。
“那要這樣,更得多晾著他們幾天,讓他們知道天朝上國,絕不能輕易冒犯。”
周明陽朝著陸南豐招了招手,等他到了自己的身旁,很小聲的開口說道。
“還有幾日的時間,朕看就不必提前安排見麵。”
“就讓他們在那宅子裡頭,好好的等候。”
周明陽的話,陸南豐大吃一驚,不提前見上一麵,把人晾在那裡許久的時間,隻怕會招來非議,諸多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