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下拓跋海和他身邊的幾人,都在大眼瞪著小眼,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王爺,明日還要在校場閱兵,邀我們一同前往。”
“我們去還是不去?”
其中一人開口詢問,拓跋海咬牙切齒,強壓下去心頭怒意。
心裡頭暗暗罵了那人不知多少句,簡直就是愚蠢至極。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份上,多麼明顯,周明陽費儘心思地將他們請到這裡來。
絕不可能隻是吃一頓飯,鬥嘴而已。
校場閱兵,那才是最為緊要的事情,他們不去也得去。
另一邊。
周明陽在宴會上喝多了酒,此刻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陳雲舒就在身邊攙扶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把周明陽摔在地上。
寒冬臘月的天氣,地磚又冷又硬,磕碰腦袋後果不堪設想。
好不容易才帶著周明陽回到自己的寢宮裡,剛想讓人幫他熬煮一碗醒酒的湯。
萬萬沒有想到,周明陽會把她直接壓在身下。
“這麼好的日子,好不容易醉上一場,何必去醒酒。
“皇後不就是最好的一味藥,都能讓朕上癮。”
周明陽一邊言語,一邊伸過去手,都快要老夫老妻,還讓陳雲舒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撩下去簾子,讓人很快纏綿在一起,令人遐想的聲音也傳到了院子裡。
折騰了許久,周明陽醉意消散,將陳雲舒抱在懷中,說起今日的一些事情。
“陛下,臣妾倒是覺得,明日校場閱兵,可以讓這些草原人徹底認識清楚。”
“我朝國力已經顯著提升,不再像之前那般,任憑他們欺辱。”
“膽敢來犯,必讓他們有來無回。”
陳雲舒就像是周明陽肚子裡的蛔蟲,對他的一些事情極為了解。
周明陽輕輕點頭,正有此意,隻是到了後半夜,就容易胡思亂想。
“那個女子到現在都沒有找見,真是奇了怪。”
“她一定還在城中,那時前往廟宇,也不曾露麵。”
周明陽思來想去,當下也隻有一種可能。
聽他把話說完,陳雲舒倒吸幾口涼氣,也在一些事情上有了一個大膽猜想。
從周明陽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坐直了身子,她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陛下,這幾日人多眼雜,最為混亂,方便下手的時候。”
“不就是……”
到了嘴邊的話,陳雲舒又硬生生的忍住,擔心讓周明陽增加煩惱。
最為要緊的時刻,一丁點的紕漏都不能出,如若不然,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番情形。
周明陽輕歎一口氣,對於陳雲舒所擔心的,他也是一清二楚。
可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光是著急沒有任何用處。
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
“朕已經安排下去,明日的校場上會有諸多暗樁,私下找尋。”
“隻是不知道那女子是何來曆,要能將其找到,倒也罷了。”
“要讓她破壞了朕的計劃……”
周明陽不擔心彆的,就怕拓跋海和另外幾個草原大臣要有閃失,兩地一場大戰難以避免。
死幾個侍衛無關緊要,可事情要是出在他們身上,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