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說宋加笛有什麼短板的話,品酒就是其中之一。
她對酒的印象隻有兩個字——“難喝”,雖然她的酒量已經在酒桌上練出來了,但並不妨礙她覺得酒難喝。
而且她的酒量發揮起來並不穩定,有時候喝的多一些,有時候沒喝多少也會上頭。
的確,十幾萬一瓶的酒,霍許的酒櫃裡多的是。
可是又一想,一瓶就是她一個月的工資啊,關鍵還沒白開水好喝呢!
唉,頭好暈。
“呀!”這時小林忽然低聲驚呼道。
“怎麼了?”霍許比宋加笛的反應快一點。
“突然顯示胎壓不足,可能是輪胎紮到釘子了。”小林皺著眉頭回複他。
“嗯,先看看情況再說。”霍許神色一片平和。
十分鐘後,小林滿含歉意地開口:“霍總,可能是紮到的不是釘子,是刀片,胎壓降得厲害,安全起見,還是換備用輪胎吧。恐怕要麻煩您和宋姐下車稍等一下。”
好在車上的工具很齊全,小林的速度很快,大概十分鐘左右就換好了。
正要用千斤頂把車放下來時,後麵忽然衝過來一輛車。
車上播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幾個人跟著音樂聲鬼吼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