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的與安兒說的一模一樣,安兒並沒有誇大其詞。
沈知章認識這兩位婢女,他曾經在柳如兒的院子裡看過她們兩個。
沈知章頓時臉色黑了下來:“人證在此,柳如兒你還要狡辯什麼呢?”
“老爺,保不齊這幾人都是大姑娘花錢雇來害我的?單憑幾張嘴憑什麼定我的罪?”柳姨娘擺出了一貫嬌弱可憐的模樣,眼角便還滾落下幾顆豆大的淚珠,“我從嫁入了沈府,是多麼用心地對待老爺和姑娘少爺的,你們都是看見的,我對大姑娘那麼好,生病時候也是我衣不解帶地幫忙,比對親女兒還要上心。現在倒好,大姑娘一討厭我了,就想要往我身上潑臟水。這對我也太不公平了!”
柳姨娘哭得那叫一個可憐。
“你對我比對親女兒還有上心?”沈雲嬌冷睨她一眼,“那這麼說,你也該為你的親女兒準備幾副讓她傷身不孕的毒藥才行。”
“你說什麼?”柳姨娘瞳孔一縮,滿是淚痕的臉上頓時沒了血色,她驚恐地看了沈雲嬌一眼,見她神色自若,內心更是慌張到不行。
不應該呀,沈雲嬌當時還那麼小,不會發現的。
柳姨娘自認為自己從來都沒有露出馬腳來。
而且那麼多年都過去了,藥渣都化成灰了,沈雲嬌又去拿什麼來揭發她?
她找的那位醫生也不是什麼神醫,而是隨便找來的赤腳大夫,如今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即便沈玉嬌有疑心,也拿她無可奈何!
柳姨娘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她問道:"大姑娘,你說什麼呢?"
沈知章聽到這話,馬上看向沈雲嬌:“雲嬌,你為何這麼說?”
“阿爹,您聽我說。”沈雲嬌跪到了沈知章麵前,望著自己那慈愛的父親,沈雲嬌更加有了勇氣。
“我自幼體弱多病,你那時候忙於在朝堂站穩腳跟,將整個沈家都托付給柳姨娘,柳姨娘便生出了害我的心思,她隨便從青州找來一位大夫,借著給我調養身體的這個理由,其實背地裡偷偷給我下藥,害我一直久病未愈。”沈雲嬌說完從懷裡抽出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