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嬌要說一點都不撼動那是假的。
隻是她內心的顧慮來得太多太多。
隻是沈雲嬌拒絕的話還沒再度說出口,門外突然出現了一道聲音:“雲嬌,你還醒著嗎?”
是沈清懷的聲音。
沈雲嬌嚇了一大跳,情急之下隻能馬上將蕭懷謹推到內室。
沈雲嬌清了清嗓子,穩住自己心緒後朗聲道:“阿兄我已經要睡了,怎麼了?”
“阿兄酒醒了些,突然想起有件重要事情跟你講。“
沈清懷見他妹妹房內燈還亮著,便不猶豫地推開門走進他妹妹房間,“雲嬌休怪阿兄失禮,隻是這件事事關你和——呃?”
房間內燈火通明,可沈雲嬌居然早已躺在拔步床上,還將被子蓋得嚴嚴實實。
隻是這被子怎麼鼓鼓囊囊的,不像是夏天蓋的被子,反而看上去好像裡頭藏著個人似的。
沈清懷現下頭昏腦脹,他覺得應當是自己還未酒醒,看東西看重影了。
“阿兄,有什麼事明日說吧,我真的在睡覺了。”沈雲嬌竭力假裝平靜,要是沈清懷再靠近些,他便可以看的出來那薄薄的蠶絲被下,不止沈雲嬌一人。
偏偏蕭懷謹還不安分,他借著這個時機更加貼近了沈雲嬌一些。
熱熱的氣息撲灑在她頸後,耳邊還有蕭懷謹略顯沉重的呼吸聲。
沈雲嬌心猛地跳了一下,臉上瞬間染上一層薄怒,她氣得牙癢癢。
蕭懷謹竟然敢這麼猖狂。
太子殿下好不容易逮到如此好的機會,自然要厚著臉皮把握住。
他將沈雲嬌的身子都籠在了自己懷中,心中才感到安定。
沈清懷見妹妹懶惰不想起身,便也站在門口處隻直接了當地說了:“我今日跟同僚去飲酒時,無意間聽說,那裴府的國公夫人,居然跟自己兒子鬨掰了,跑到了山上的寺廟去帶發修行了。”
“雲嬌,你說裴之玄這人怎麼如今突然開竅了,他不肯與你和離,還為你趕走自己的母親,難不成他真的對你有了真心嗎?”
“雖然說他做過許多令我看不上眼的事情,但他不為子嗣問題與你和離,這點還算不錯。”
沈清懷到後麵快要成自言自語了。
沈雲嬌內心焦急萬分,主要是一說到裴之玄,後麵那隻大狗就開始氣呼呼地抱緊自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