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嬌疑惑地將它拿在手心裡細細端詳。
這塊玉佩羊脂白玉佩,渾身雪白溫潤,上麵刻著龍紋和祥雲,還寫著一個“謹”字。
這很明顯是蕭懷謹的玉佩,他怎麼故意把這玉佩留給自己。
沈雲嬌思索片刻後,還是將那玉佩收了起來。
再找個時間還他吧。
沈雲嬌將玉佩放回枕頭下麵,再慢悠悠地下了床。
她今日到沈清懷的院兒裡同他一起用飯,沈清懷先是將昨兒的話跟沈雲嬌又說了一遍,席間又提起了廣平王妃的馬球會。“說來,這是廣平王第一次為王妃舉辦球會,基本把京城有名有姓的人都請了個遍。妹妹你想去嗎?”
“我想去的,阿兄。”沈雲嬌一說起要去玩,眼神都亮了。
“可是裴世子也可能會去,我怕你碰到他傷心。”沈清懷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
沈雲嬌笑,“阿兄放心,不會的。”
她沒跟阿兄說過,昨日就碰過裴之玄了,而且裴之玄昨日表現還算正常。
至少沒有像之前那樣瘋瘋癲癲要帶她回裴府。
“行。”沈清懷笑道,“那阿兄又要看你表演了。”
“???”沈雲嬌一陣疑惑。
沈清懷被她那迷糊狀給逗樂了,“你這丫頭,最喜歡跑馬打馬球,每年京中馬球會都是你奪得頭籌,就彆謙虛了。”
沈雲嬌一陣汗顏。
嗬嗬,彆說打馬球,就是連馬她都沒騎過,唯一一次差點要學,還被沈清懷給叫了回去。
反正打得好不好沒關係,去走走逛逛也是不錯。
日子很快就來到了舉辦馬球會的這一天。
沈雲嬌剛到場地,就見江蓉激動地衝著她揮手:“這邊!”
沈雲嬌撇下沈清懷,朝著江蓉方向迎了過去,兩個人一見麵親熱到不行,手挽手敘了會兒話,江蓉便說:“表嫂馬球打得好,從前跟你打過好幾回都輸了你,如今我們關係親密了,你得帶帶我,我們定可以殺得對麵片甲不留。”
沈雲嬌頓了頓後,尷尬地笑了笑:“我其實今日不是來打馬球的,最近身子太虛了,我怕在馬背上這麼一顛簸,我會暈過去的。”
江蓉臉上露出個失望的表情:“這樣啊,我本來還想著跟表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