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嬌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忘了告訴你,我倒是和彆的男人睡了。”
“你說什麼?”裴之玄的聲音頓時陰沉。
沈雲嬌對他可怕的模樣渾似不覺,她對上他的眼眸,一字一句重複了一遍,“我說,我與彆的男子有了肌膚之親。”
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潑上來,明明日頭正盛,裴之玄卻感覺自己渾身冰冷,耳邊嗡嗡地,隻聽見了“肌膚之親”這四個字。
裴之玄臉上受傷的神情藏不住,但很快被勃然而起的怒意衝掉,他強壓著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不耳聾吧?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了——啊!”沈雲嬌吃痛,她的手腕這時候是實實在在地被裴之玄給擒住,裴之玄的力氣大得可怕,絲毫不在意沈雲嬌的掙紮。
沈雲嬌的手腕快要被裴之玄捏斷,她用儘全力一甩,非但沒有甩動,反而被裴之玄用力一扯扯進了懷裡。
裴之玄的另一隻手還從背後壓過來,將她箍得難以動彈。
裴之玄問:“你說的是誰?是我認識的?還是。。。”腕上的壓力又重了些,他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湧上來,帶著胸腔共鳴,沉鬱得令人感到可怕:“還是我不認識的?”
“這又與你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做便做了。”沈雲嬌話音剛落,裴之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
他絲毫沒有給沈雲嬌一絲反抗的餘地,而是一言不發就著這禁錮的姿勢將沈雲嬌推到樹乾上,他不由分說就想壓上去。
沈雲嬌一手肘杵在裴之玄胸前,卻不足以抵擋如野獸般發了瘋的他。
單比力氣,十個沈雲嬌都不是裴之玄的對手,可沈雲嬌就是不甘心跟他有過多親密接觸。
她弓起膝蓋猛地向上頂,頂在了裴之玄的肚子上。
她用了十成的力氣,裴之玄吃痛,不得已放開她捂住自己的肚子。
“裴之玄,若你下次還敢動手動腳,我必定讓你斷子絕孫。”
裴之玄自下而上看著沈雲嬌,惱恨、驚詫與憤怒連番著上演,像是中了奇毒般,臉上五顏六色幾度轉變,可唯有目光,緊緊鎖在沈雲嬌的臉上。
深深地,恨不得將她關在自己的眼神裡永遠不放出去。
沈雲嬌神情冷肅看著他:“怎麼?隻準你碰方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