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嬌信心滿滿,正準備自己摩拳擦掌乾一番事業,沈知章見狀也感到欣慰萬分,“雲嬌是個懂事的孩子,反正日後遇到什麼困難,儘管將我沈知章的名字說出來,諒誰都不敢為難你。”
沈清懷也感歎道:“大庸女子,大多都以相夫教子,深居簡出為榮,偏偏隻我妹妹,眼界寬闊,有旁人都沒有的魄力和勇氣,實在是令兄長自愧不如。”
沈雲嬌笑著聽阿爹和阿兄左一句右一句的讚美和表揚,高興得不得了,到了晚膳時候還讓沈清懷陪著喝了幾杯雪浸白酒。
大庸朝人民夏日最愛喝的酒品就是這種冰鎮過後的米酒,口感酸甜醇香,就是喝著喝著不自覺便會醉意上頭。
沈雲嬌暈暈乎乎地回到自己房間後,便打發走了扶夏和林嬤嬤,怕她們看出自己又喝醉了,大半夜又要忙著煮解酒湯又要伺候自己的。
沈雲嬌記得上次喝醉後,還被林嬤嬤逮著了,苦心說教了好久。
喝酒傷身這道理沈雲嬌一個學醫的自然懂得,可沈雲嬌偶爾就是嘴饞了控製不住自己,純純酒鬼一個也是沒法子。
廂房內空蕩蕩的,隻有微涼的夜風與沈雲嬌作伴。
屋子裡就點了一盞微弱的銀釭,沈雲嬌心情複雜地盯著那昏黃的燭火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內心竟然隱隱充滿著期待感。
自己究竟在等什麼?
難不成是在等他嗎?
他會來嗎?
沈雲嬌悶悶不樂地想著,人家有了貌美如花的公主,竟然連一絲關注都不分給自己。
她早就知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情話時信手拈來,說完了就拋之腦後。
還好自己當初沒被打動。
沈雲嬌輕哼一聲,便打算不再去想這些煩心事,她躺進了被褥裡,默默地在腦海裡盤點著針灸館開張要做的一係列事情。
想著想著,她心頭亂緒便被慢慢撫平,後來不知何時,她眼皮開始慢慢變得沉重。
沈雲嬌翻了個身子,沉沉進入夢鄉的那一瞬間,窗欞那頭突然有了聲響。
少頃,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來到了沈雲嬌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