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嬌鬆了一口氣,但很快速地抓住症結,問道,“你剛剛是和北風在一起的?”
燕時滿瞬時沉默了,隻留那烏黑的眸子不安分轉動著。
沈雲嬌瞅他這模樣,便知底細,就道,“你們在一道喝了酒。”
燕時滿臉色微僵點了點頭,卻不敢開口。
沈雲嬌也看出他必定是做了什麼心虛之事,便坐下說道,“燕公子,若你仍藏著掖著,不願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相告,我不能看診。”
當醫生,最怕的就是看病的有所隱瞞。
燕時滿一聽,心中一緊,忙回道,“我說,我都說。”
他深吸了一口氣來平複心中的慌亂,然後緩緩地將整件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一字不漏地告訴了沈雲嬌。
原來昨日燕時滿按照慣例以“妙音娘子”身份在紫雲樓演出,結束時無意間聽到某一桌客人在竊竊私語。
他悄聲走進,卻發現他們談話的內容,竟然是關於自己的聲音。
“你聽到了嗎?今日妙音娘子的聲音,似乎與往日不同。”其中一人搖著扇說道,眉宇間流露出幾分疑惑。
“確實如此,那嗓音多了幾分粗獷,少了些往日的輕靈,倒像是男子的聲音了。”另一人低聲附和道。
燕時滿大受打擊。
自己年方十八,聲帶已經悄然蛻變,從昔日那雌雄難辨的少年嗓音,逐漸轉化為略帶沙啞的男子之聲。
他覺得特彆驚慌,當下就決定去青樓花娘那頭尋可以讓自己聲音變得更加嬌媚的藥物。
頭牌花娘聽了他來意後,二話不說給了他一種藥酒,叫做女兒酥。
女兒酥,顧名思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