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韓邪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怒道:“該死的虎賁軍,當年就是他們重創了咱們,如今在西涼這塊地方還要針對我們。”
他看向拓跋武大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虎賁軍不是嬴天乾的部隊麼?他怎麼會出現在西涼那個破地方?”
拓跋武搖了搖頭:“回大王,小的也不清楚,但那麵旗幟我在數年前見過,錯不了!就是虎賁軍!”
“隻是率領虎賁軍的不是嬴天乾,而是一年輕小夥。”
“年輕小夥?莫非是嬴天乾的兒子?”一名將領突然說道。
其餘人立馬看了過去,那將領則繼續說道:“這人名為嬴玄澤,也是大瀛王朝一了不得的將軍。”
“前些天有一中原人來這用糧食換取皮毛,我從他那就聽說了個事,那人說鎮國大將軍全家都去了西涼,其兒子被封了鎮西侯,朝廷則是另立了其他人當大將軍。”
“當時我還不信,這堂堂鎮國大將軍怎麼可能會去到西涼那種地方?”
“如今看來是真的,有嬴天乾和虎賁軍在,西涼那個地方,大王可以放棄了......”
屠韓邪冷哼一聲的同時敲打著椅子的扶手:“真是晦氣!嬴天乾這老匹夫真是咱北胡一族的克星不成?”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帳外傳來。
“稟告大王,有位中原人求見,說是當朝大將軍的人。”
其餘將領一聽皆是大怒,一位將領更是大聲怒道:“中原人?還特麼是大將軍的人?他們大瀛朝是什麼意思?要來開戰不成?”
“前些年咱們被嬴天乾教訓得還不夠慘麼?兔子急了還咬人!把我們逼急了對他們大瀛朝有什麼好處?”
屠韓邪抬起手,營帳內這才安靜下來。
“先彆急,如果大瀛朝要對咱們開戰,早就率兵來襲了,還不至於叫個使臣過來。”
“讓他進來,此人來找必有是其他事情。”他對帳外的那名胡人士兵說道。
“是大王!”
過了一會,一個穿著中原服飾的男子在胡人士兵的指引下走進營帳內,而後恭敬地行著胡人的禮儀說道:
“參見大王,我來自大瀛朝,是當朝鎮國大將軍黃禪的一名部下,名曹孟毅。”他說著一口流利的胡人話。
“哦?你會講胡人話?”屠韓邪看著曹孟毅的表情頗為耐人尋味。
“是,小時候在大瀛朝與北胡的邊境地區長大,所以會講一些胡人話。”
“真有意思,生活在邊境的人竟然還能活著長大,看來你的身上......”屠韓邪眯著眼睛繼續沉聲道:
“是有我們胡人一半的血液。”
曹孟毅隻是微笑,他沒有否認。
“說吧,黃禪大將軍派你前來所為何事?”
“若是好事,那就直接開口,若是壞事,那就請回吧。”
屠韓邪拿起身旁盆子裡的一根羊腿,不顧形象地啃咬起來。
“將軍派我來,是想和大王您合作的,而且報酬方麵,絕對會讓您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