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卒和趙武靈王時期下的趙國騎兵,用現代的話術來講就是特種兵!
他已經有些期待下一次的戰鬥,他要看看這魏武卒與趙國騎兵的搭檔,到底會爆發出怎麼的戰力!
......
與此同時,京城太清宮金鑾殿內正開著朝會。
幼主一如既往有些不安分地坐在龍椅上,其眼珠子四處轉動。
他的母親王太後依舊是側躺在床榻上,那高冷明媚的俏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那勾人的鳳眼中卻是暗含一絲怒意。
她已經從兄長那聽到了消息,鎮西侯嬴玄澤在西涼過得不僅很好,還滅了兩大匪寇勢力。
她得知這條消息的時候心中是萬分詫異,但她又想到那日在授予嬴玄澤為鎮西侯時此子的反應是出了奇的冷靜。
聯想到他如今在西涼的作為,她也就明白為何嬴玄澤那日能那麼鎮靜了。
原來,他早就給自己留了後路。
想到這裡,王太後的臉色愈發凝重起來,將嬴家送去西涼,要的就是嬴天乾父子順理成章的死在西涼。
現在嬴天乾父子不僅沒死,反而還在西涼站穩了腳跟並有了威望,這讓她如何接受?
王太後從床榻上起身,周遭的侍女皆是表情詫異,王太後忽然端坐在床沿,這是極其罕見的。
台下的群臣躬身作揖,他們等的不是幼主,而是幼主身後的太後。
此刻,王太後輕啟櫻唇,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喉間發出:“鎮西侯在西涼滅了數萬匪寇,深得西涼百姓愛戴,眾臣有何之見?”
話音稍落,廷尉李雍躬身走出,作揖道:“回太後,微臣也是剛得知此事。”
“現如今整個京城都在傳頌鎮西侯剿匪一事,百姓們人人皆是誇讚。”
“這西涼匪患本就一直困擾著朝廷,先帝在時就拿他們毫無辦法,鎮西侯能滅了匪寇,實乃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啊!”
“鎮西侯離京之時不帶一兵一卒,入駐西涼不過半月便開始出兵剿匪,如此膽識實乃大氣魄!不愧於陛下冊封的‘鎮西侯’之名!”
李雍一席話說完,朝中其它幾位和嬴天乾關係較好的大臣也都紛紛點頭。
幼主聽到這話心中大喜,他脫口而出道:“好啊!大賞鎮西侯!”
聽到這話,李雍心中更是歡喜。
先前嬴家離京他頗感難過,本以為嬴天乾父子這一去西涼恐是九死一生,就算不死也不會好過到哪去。
但嬴家不僅挺了過來,嬴玄澤更是能帶兵剿滅匪寇,這消息令他震驚不已,他完全想不出嬴玄澤是怎麼做出如此壯舉來的。
難道是嬴天乾在背後指導和布局的?如果是,那他是真佩服嬴天乾這老夥伴,不愧是他們大瀛第一神將!
想到這,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先前自己的擔心,現在看來是有些多餘了。
幼主說要重賞鎮西侯時,黃禪、劉頡等人皆是眉頭一皺,其中黃禪更是看向站在對麵的王奕。
這個時候,王奕站了出來,他微微躬身後沉聲道:“臣覺得,重賞鎮西侯未免有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