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的隻是騷擾麼?你們這些胡人不講信用!?”守關的將領憤怒地吼道。
忽必言眉頭微微一挑,他大笑道:“信用?你們漢人與我們北胡鬥了那麼多年,還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
“我們胡人沉寂了這麼多年,沒了嬴天乾後,你們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堪一擊啊!”
“混...混蛋!嬴將軍若是在,哪輪得到你們胡人如此囂張!?”
“可他這不是不在嘛?”忽必言譏笑幾聲。
“哦不對,單於給我的命令確實是騷擾嘉榮關,但要怪,就怪你們那鎮西侯來得太慢了。”
“老子等了他那麼多天,等得不耐煩了,這個理由,你能接受?”
守關的將領被踩得喘不過氣來,他緊緊地握著拳頭,眼裡布滿血絲。
他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於是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嘶吼道:
“等著吧!鎮西侯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是嬴將軍的兒子,爾等都會是他的槍下之魂!”
忽必言眼裡閃過殺意,他忽地抬起刀狠狠劈下。
守關將領的腦袋滾到一旁,忽必言把刀插進將領的身體裡,而後他對著身後的胡人士兵厲聲道:
“殺進城,給老子狠狠地殺!狠狠地搶!”
“鎮西侯是吧?老子倒是要看看給他留一座死城,大瀛皇帝會不會饒過他!”
得到命令的胡人士兵高興地叫出聲,另一邊,屠必烈也下了指令。
兩軍同時朝著嘉榮關後方的皖城前進,半個時辰後,他們殺到了皖城城下。
“不想死的就乖乖把門打開!”忽必言拉弓射箭,射死了城樓上的一名士兵。
守城的士兵看到胡人的那一刻皆是嚇得癱坐在地上,自打上一次胡人被擊退,他們便再也沒見過北胡一族。
多少年過去了,如今這些魔鬼又都殺回來了。
皖城的城門緩緩打開,忽必言大手一揮,而後率先騎馬進城。
開門的幾名士兵以為自己可以活命,但他們哪會知道,眼前的這些胡人,可不講信用。
幾名士兵被砍倒在地,城內的百姓看到胡人的那一刻,顧不上手中的東西,紛紛丟下逃命。
城內亂作一團,人群越亂,胡人士兵越是可以肆意妄為的屠殺。
男人、老人以及小孩都逃不過被殺的命運,而女人們則是被強行拖走,胡人士兵甚至不給她們自儘的機會。
“好多白嫩的小妞,這漢人女子果然是極品啊!”忽必言兩眼放光地看著虜來的那些女人。
隻不過這些女人裡沒有他能看上的,他打算去城裡的富人家看看。
都說有錢人的女人都長得水靈,他忽必言今天必要嘗嘗鮮。
忽必言帶著十幾名下屬來到城裡的一座府邸前,見大門緊閉,他冷冷地笑了幾聲。
關門若是有用,還要刀做什麼?
“給老子劈開!”
“是!”
胡人士兵持刀上前,隻用了片刻就將大門劈開,忽必言帶著人跨過大門,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