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裡含著淚珠,與其被胡人糟蹋,她不如咬舌自儘!
但下一秒忽必言便是抓住了她的臉蛋強行讓她張開嘴巴,而後被塞了一塊布。
“玩了那麼多女人,還不知道你要做什麼?”
忽必言冷笑幾聲,隨後雙手開始撕扯女子的衣裙。
女子的眼裡滿是絕望,鎮西侯,你為什麼還不來?
為什麼......
刹那間,一道身影衝進院子,緊接著便是破空聲在女子的耳邊驟然響起!
“呃啊!”
忽必言的身子突然僵硬,他緩緩低頭,一把劍貫穿了他的胸膛。
女子發出尖叫,趁著忽必言身體僵直的瞬間,她扭著身子從忽必言的身下脫開身。
忽必言側躺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臨死前,他看到了一個身影走進屋裡。
來人是名青年,麵容英俊,眼神裡透露著一股殺意。
“你......你是......誰?”忽必言口吐著鮮血問。
“我就是鎮西侯。”
嬴玄澤一腳踢飛忽必言,隨後走向床榻,取下被子給女子那裸露的肌膚蓋上。
“你的親人很安全,胡人,將會被全部驅逐!”
話音落下,嬴玄澤轉身離開,留下一道偉岸的背影。
少女怔怔地看著他,心怦怦地跳。
“鎮西侯......他真的來了.......”
嬴玄澤走出府邸,大街上,魏武卒們清理著沒能來得及逃掉的胡人士兵。
縱使胡人人高馬大,但麵對魏武卒時,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正當魏武卒要殺死最後幾名胡人士兵時,嬴玄澤抬起手,魏武卒們便把手裡的鐵戟放下。
他大步向前,對著那幾位胡人士兵說道:“告訴我,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馬?”
嬴玄澤講的,竟是胡人語言。
那幾個胡人士兵也是感到震驚,但幾人卻是桀驁不馴,完全不開口。
“知道你們嘴硬,但我這人,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開口。”
嬴玄澤冷笑幾聲,他從一部下的手裡取來一把短刀,之後下令讓手下將這幾名胡人士兵牢牢按住。
他上前用刀割下了那些人的一隻耳朵,胡人士兵們發出慘叫,血如雨點般落在地上。
“我知道你們一心求死,但一刀了結未免太便宜了你們。”
嬴玄澤一邊說一邊用刀在胡人士兵的身上捅,血止不住地噴湧而出。
“你們知道最絕望的死法是什麼麼?”
嬴玄澤的眼裡飽含殺意,“那就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血液流光,最後休克而死。”
“說!我們說!我們什麼都說!”胡人士兵撕心裂肺地嘶喊著。
“兩萬人馬!忽必言將軍和屠必烈將軍各率了一萬人馬!”
“剛剛屠必烈將軍說了,要先退出皖城,然後在與你們交戰!”
嬴玄澤默默地點了頭,他將短刀遞給手下,隨後叫人將幾個胡人士兵綁上。
“我聽聞,你們胡人是最不講信用的。”
“那於你們,我也不必講什麼信用。”
嬴玄澤冷冷的笑,隨後在胡人士兵的罵聲中騎馬離去。
而那些胡人,在罵聲中被虎賁軍砍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