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掉那兩萬胡人兵馬,眼前的這些營帳裡,至少還有三四萬的胡人兵馬,剩餘的就是老人婦女和孩童。
“將軍,我們要不要先撤回去跟主公商量一下?”一名騎兵小聲問道。
霍去病沉思片刻後搖搖頭:“來回時間太長,而且主上若是帶著大部隊過來,無論是動靜還是目標都太大了。”
“這畢竟是在草原,屬於人家的地盤,我們可以死,但絕不能讓主上冒險。”
那騎兵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咱們該怎麼辦?”
霍去病兩眼微眯,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沉聲道:“等,等夜深了,咱們在動手。”
“傳我命令,大夥原地歇息,夜深後聽我號令行事!”
“是!”
......
傍晚時分,嘉榮關。
處理完事宜後,嬴玄澤重新集結大軍,準備深入草原。
“主公,不等霍將軍的消息麼?咱們這麼追擊,會不會著了胡人的道?”
一名副將騎馬上前,來到嬴玄澤的身旁。
他是皖城裡的一名守將,因為是在南門駐守,因此他和部下都僥幸地活了下來。
之後他把可戰鬥的士兵重新組織在一塊,聽候鎮西侯的差遣。
“霍將軍已經先行一步深入草原,若是咱們不給北胡人馬一點壓力,霍將軍與其部隊便會陷入危險。”
“傳我命令,即刻前行!”
那副將不敢多言,隻好聽從命令。
對於霍去病孤軍深入草原的行為,嬴玄澤是不擔心的,在他那個世界的曆史裡,霍去病沒少乾這種事。
重點是還給他乾成了。
他要做的就是幫霍去病分攤壓力,以他現有的兵力,哪怕是在草原,隻要不是胡人全軍出動,也能保證全身而退。
嬴玄澤的部隊開始朝著草原進發,而另一邊,圖斯坦領著拓跋玄和拓跋武穿過草原,抵達了拒北城。
拓跋武看著這座破敗的城池,內心交錯複雜,他發誓,一定要將鎮西侯的家人挫骨揚灰!
離開拒北城後,一行人直奔高柳城。
“將軍,前方就是高柳城了。”一名北胡士兵騎著馬來到圖斯坦的麵前。
圖斯坦微微頷首,他低聲笑道:“當初讓拓跋文走的那步棋果然是對的,從草原進入西涼,就是這麼輕鬆。”
“隻可惜這麼好的布局,就這麼給你葬送了。”他看向一旁的拓跋武,後者一言不發隻是緊緊地握著拳頭。
“走吧,估計鎮西侯也想不到,他正在嘉榮關和屠必烈、忽必言交手,但後方被咱們給偷了。”
“這高柳城,今晚勢必要血洗!”
“哈哈!想想就興奮,今晚回去,將軍您必然高升!”
圖斯坦揚了揚鼻子,他把馬鞭向前一甩並大聲道:“出發!都聽好了,此次目標是高柳城,其它地方先不動。”
“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