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先付款再治病,這是我的規矩。”
溫佐正心中直犯嘀咕。
但是事情緊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取出支票簿,開了一千萬的支票,遞給了沈斷。
沈斷也不廢話,拿過了支票,看了溫婉容的房間一眼,搖了搖頭。
“你們把空調調高,還加了火爐,以溫水抵禦寒毒。”
“這是飲鴆止渴,把這些全都撤了。”
溫佐正一愣再愣。
這個年輕人就連女兒的房間都沒有進,居然什麼都知道了。
他的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指望。
溫佐正讓傭人服侍溫婉容起身,對沈斷的話一一照辦。
幾分鐘後,溫佐正引著沈斷進入了溫婉容的房間。
隻見她穿著睡衣,蓋著厚厚的毛毯。
房間之中,空調火爐的溫度還未散去,熱烘烘的。
然而溫婉容臉上、眉毛和頭發上,竟然開始結了一層薄薄的霜。
她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
沈斷隻看了溫婉容一眼,隨即轉身,鄭重叮囑溫佐正。
“我現在開始替病人治療,任何人不許進來。”
“否則耽誤病情,生死難料。”
溫佐正肅然點頭。
他讓眾人出去,然後親自把守在房間門前。
房間之中靜悄悄的,隻有溫婉容微弱的喘息聲。
她呼出的每一口氣,似乎都要凝聚成冰渣子。
沈斷伸手替溫婉容診脈,隻覺得好像搭上了一塊寒冰。
然而,他心中的躁動反而更厲害了。
體內的金色龍炎,都有一種狂飆出來的跡象。
沈斷也不明白體內的金色龍炎究竟是什麼東西。
火焰遇到這玄陰之體似乎挺興奮的。
溫婉容被沈斷的手一觸,頓時顫了一下。
她突然睜開了原本眯著的眼睛。
“你……你是誰?”
沈斷沒有回答溫婉容。
他把她扶了起來,突然伸手開始解溫婉容的睡袍扣子。
溫婉容大驚。
“你……你乾什麼?”
麵對著玄陰靈氣的不斷吸引,沈斷隻覺得心中漸漸煩躁,哼了一聲。
“你體內的玄陰寒毒已經完全爆發,小命難保。”
“我要替你推血過宮,把寒氣從毛孔中逼出來,衣物會阻礙寒氣散出。”
溫婉容一聽,瓷玉一般的臉頓時鮮豔如血。
“可是,我都不認識你,男女有彆……”
沈斷打斷了她的話。
“你想死還是想活?”
溫婉容低頭,聲音很是微弱。
“那……貼身的衣服可以穿嗎?”
沈斷“不可以。”
溫婉容“絕對不可能,我是冰清玉潔的女孩,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一分鐘後,溫婉容已經完全解除了束縛。
她堪稱完美的身體,好像春日綻放含苞未放的花蕾。
此刻,溫婉容已經按照沈斷的要求盤膝坐在床上,一張臉羞得快要滴出血來。
沈斷的銀針已經還給了秦仲翁。
此刻他默默運轉靈氣,伸手按住了溫婉容的後背。
溫婉容的後背潔白如玉,冰涼細膩,曲線優美。
然而沈斷卻顧不得欣賞這美景。
因為他能感覺到,溫婉容體內的寒氣,好像泄洪似的,沿著掌心之中的勞宮穴,進入自己的體內。
沈斷需要引導這一股寒氣,進入自己的經脈之中。
十來分鐘後,彆墅門鈴再次響了。
溫佐正讓傭人開門。
來人三十來歲,身穿青布袍子,戴著副黃銅眼鏡,提著藥箱,一臉斯文儒雅。
“溫總安好,我是秦仲翁弟子顧真,前來替溫小姐看病。”
溫佐正大驚失色。
“你是顧先生,那剛才進來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