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葉清受傷了。
那條白帕子上,血多得看著都發懵。
齊晟真沒想到,會弄成這樣子。
好在熙宗並沒有真的走,等他完事後,熙宗過來,給他送了一瓶藥。
饒是現代姑娘,葉清也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齊晟非要給她把藥上了,上過藥後,休息了大半天,到了後半夜,她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才覺得身上好受了些。
眼睛睜開,屋裡一處還亮著微弱的燭火,令她一個側顏,便可以看見躺在身邊的男人。
千辛萬苦的撕裂後,終於成她男人了,這代價,她真覺得有點慘。
她動了一下身子,主要是覺得口渴了,還有點餓了,她一天沒吃飯。
“丫頭。”她一動,身邊的人就醒了,側過身來摟她,問:“還疼嗎?”
葉清臉上一臊,佯怒:“你還有臉問,不知道我是頭一次嗎,你就不能對我客氣點。”明知道她疼,還把她各種折疊,這是人乾的事嗎?
他聲音依舊溫柔:“乖,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知道不習慣你還硬來?”她咄咄逼人,提到這個,她都覺得真不如一刀抹她脖子來得痛快,一點不誇張的說,她心裡有點怕了。
他立刻又一臉謙意:“下次會注意,彆生氣了。”
“……”瞧他一臉謙意,好像她再多說一句,就是她無理取鬨了。
他語氣依舊輕柔,可葉清現在看他,就覺他是一條野狼。
這個時候又裝得人模狗樣了,之前那個架式,是要把她剝皮嗎?
她嚴重懷疑,之前的那個人和現在的這個人是不是一個人。
想到這兒,她盯著他猛瞅了一會,那眼神多少有些凶巴巴的。
他被盯得一臉不自在,目光閃了閃,葉清有些咬牙切齒,明明受傷的是她,被摧殘壞了的是她,偏偏他還能擺出一張無辜的臉,好像她現在有多蠻不講理似的。
麻蛋,啞巴吃黃連的感覺,真不好受。
葉清苦著臉不說話,但肚子因為饑餓咕咕叫了起來。
她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之前又被他各種折疊的蹂躪,體力消耗極大,比乾農活都要累人。
“丫頭,你餓了,我去給拿點吃的。”他倒是分外的會察言觀色,起了身,把身上的衣裳係好,出去了。
葉清微微擰了眉,之後歎氣,捶了一下床,心裡直罵:臥槽。
明明一臉的矜持、禁欲……
萬萬沒想到,關起門來脫光衣裳,麻蛋的他就不是人。
雖然最後也有爽到了,但那個過程,一言難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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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晟來到堂屋,找了些糕點,想著她一會可能會口渴,又把水拿了進去。
待他把糕點都拿到了屋裡的桌上,便來到床邊,把葉清給抱了起來。
“坐這邊吃。”他跟著坐了下來,直接讓葉清坐在他的懷裡,這樣會更舒服,畢竟她之前受了傷。
葉清彆扭的看他一眼,怎麼也沒有辦法把他與那個把自己弄傷的男人聯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