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夥計笑得合不攏的嘴巴裡,葉清跟著齊晟一塊走了出來。
看他手裡拎的那些個匣子,她就覺得肉疼,忍不住嘀咕:“好像花的不是錢似的。”
忽聽傳來一句:“你以前不是這麼小氣的。”聽起來有些幽怨啊!
“丫頭,你現在變了。”
“……”葉清頓時無語,一直都是她覺得塵塵變了,沒想到在塵塵的心裡,她竟然也變了。
瞧她一臉的無言以對,他歎口氣:“花你這點銀子,你就心疼了,說好的負責養家呢,你是不是覺得養這麼一個大活人,隻要有口飯吃餓不死就行了。”
當養豬呢,啥都不用買。
瞧他一臉失望,甚至還有些難過,葉清立刻伸手拿了自己的荷包,從裡麵拿了張銀票說:“我說負責養家,肯定就負責養家的,這個銀票,你拿著。”就算是這些頭麵的銀子了吧,另外的餘的一些,就當是零花錢吧。
一下子又出去一千兩銀票了,她不想說,她的心在滴血。
他直接把銀票收在了手裡,也不客氣一下,折疊了幾下,放在自己身上了,說:“也好,我就暫且先收著吧,我的私房錢也不是很多了。”
“對了,剛才那些銀子,差不多是我一年的俸祿了。”
葉清看著他,他想說什麼啊?說他沒錢嗎?哭窮嗎?
莞爾,葉清說:“不就是銀子嘛,這個隻管教給我,我來搞定。”
對於她來說,在這京城之地要掙錢子當然不是難題,就是動下腦子勞下神的事情。
他抿唇,她忽然伸手從他手裡拿過裝頭麵的大匣子:“我來拿吧。”既然是她要養的小心肝,這些東西當然不能累著他了。
她一定會對他好,儘量滿足他的要求,讓他習慣她的好,有一天沒了她的好就活不了,這樣就得被她牽著鼻子走了,還不得乖乖跟她回鄉下去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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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畫麵就是,那個身高挺撥的得像白楊樹一樣的男人,衣著一身銀白的錦衣華服,行在人群之中,大有鶴立雞群之勢。他那盛世的容顏,當真是不容忽視的存在。在他身邊那位姑娘,和他並肩而行,人本來就嬌小,還要拎那麼大一個匣子,就更顯得有些好笑了。當然,她絕非是出來搞笑的,儘管是這樣的畫麵,兩個人行在一起竟說不出來的協調,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姑娘一身的藍白錦繡衣裳,襯得她越發的嬌美了。
她的五官精致而小巧,惟有一雙黑眸圓溜溜的又大又亮,這樣的組合,當真是美不可言。
慶宴。
包廂,站在靠窗之處的姑娘拿著千裡眼朝下麵觀望著,目光就停落在那一男一女的身上。
“花若,你來看一看,那位公子,像不像畫中的二皇子齊晟。”
“是。”一旁的婢女拿了千裡眼看了看,之後又拿了一幅畫像對比了一下:“大皇女,奴婢瞧著,就是二殿下齊晟呢。”
“他身邊的姑娘,又是什麼人?”
“興許,是他的婢女吧?”
“婢女,不像。”從衣裝打扮上來看,都不像婢女。
不過,這並不重要。
扭身,她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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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弱弱的問句:你們兩個,究竟是誰變了?
齊晟:你是作者,你心裡還沒點逼數嗎?
作者(一臉凶巴巴):你小子再敢和老娘說話沒大沒小,讓你一月不能同房。
葉清(內心):嚴重抗議。
最後嘮叨一句:天啦嚕,這個訂閱數據讓人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