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之後,大皇女蕭月就等著齊晟朝她親自提親來著,還沒有等來齊晟,在晚上的時候倒是先等來了齊元了。
他大搖大擺的一邊進來一邊喊她:“蕭河,蕭河。”
“……”蕭河人正坐在宮殿之內,閒來無事,喝了杯茶。
聽見聲音,她放下手中的茶,目光微冷了幾分。
“蕭河,就猜你還沒有休息,時間尚早,不如我們一邊再暢飲幾杯,一邊再展開歌喉唱上幾嗓子如何。”
“……”她與他可並不熟悉。
再說,若不是為了朝二殿下展示自己的才藝,她會在他們麵前又是跳又是唱的嗎?
這個人,可真是夠臉皮厚的了,誰要和他一邊暢飲一邊唱歌了,他惡不惡心。
壓下心裡的不悅,蕭河冷淡的看著他,並不失風度的婉言拒絕說:“七王爺好雅興,不過,我卻是覺得累了,就不奉陪了。”言罷,她站了起來,準備要走了。
她都要走了,他若不是個傻子,就應該看得出來她的疏離之意吧,可偏生這人好像真的看不出來似的,上前攔在她的麵前說:“蕭河,我才剛來,你就急著要休息,你也太沒意思了吧。”
蕭河盯著他問:“你到底想乾什麼?”
“不乾什麼,就是看上你了,來陪陪你。”
他說得一臉坦然,毫不害臊,蕭河仿若聽到一個笑話,冷冷的嗬笑一聲,說:“七王爺,我要嫁的人隻能是本國未來的太子。”所以,如果識相,他就應該有多遠滾多遠,不要過多的糾纏她了。
齊元一點不尷尬的說:“可是本國未來的太子對你無意啊?”
在所有人的心裡,齊晟的確是本國惟一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