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廣陵假裝沒聽見,快步走了。
齊晟氣得臉色沉了沉,隻是沒去追他,轉身回到榻上,就見葉清正坐在那兒,拿眼瞪著他。
“丫頭……”他身上的外袍隨意的往下一退,準備過去抱她的。
葉清伸手一推,問他:“剛剛齊廣陵那話是什麼意思?”
招妓?這個人的嘴巴如此的毒如此的陰損,氣得她恨不能衝上去撕了他的嘴,白瞎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了。
齊晟忙輕聲說:“彆理他,他這是嫉妒。”
“嫉妒?”葉清懷疑的看著他。
“他都快二十歲了,還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他能不嫉妒我嗎?”
“……”可以這樣理解?
他這是不是在說,他才十八歲,不但碰了女人的手,連女人全身上下都碰了?
齊晟伸手再抱她,把她身上的被子扒了下來,身軀也同時壓了下來,繼續之前沒完的事情,有自家男人滋潤著,這丫頭也便不再計較了,兩人再次像條滑溜的蛇纏在一塊的時候,那種空虛才再次被添滿時,當真是想讓人拋棄一切,就此死在這人身上也罷了。
說她聲音大,葉清努力壓抑了一下,打算不叫了,就聽耳邊傳來嘶啞的聲音:“丫頭,你怎麼不叫了?”
葉清心想,是她不想叫嗎?此時的感覺讓人無法不尖叫,但他控製力還算可以,因為齊廣陵之前的話,暫時克製住了。
“乖,叫。”女人在這個時候叫得越厲害,男人越有成就感的,這是男人的天性,會顯得自己很厲害。
“你怎麼不叫?”葉清反問他。
他說:“這種事情,是丫頭的專利。”男人即使吼兩聲,也是不同的。
葉清因他這話竟是無言以對,可剛讓人損過,無論如何也喊不出口了。
齊晟見她咬牙不叫,微微蹙了眉。
既然丫頭不肯叫了,他那就不客氣了。
過了一會,又有聲音從裡麵傳了出來,畢竟隔音並不是很好,想完全聽不見幾乎不可能。
如意難受的捂著耳朵,就覺得身子也莫名的空虛起來。
她知道,這一晚上裡麵的女人又得叫上許久了。
殿下身強力壯,總是能折騰許久許久,到了最後那女人聲音會嘶啞,會喊著不要了。
這樣的侍候,真的是折磨人,可同時,又期待。
如意狠狠的閉了一下眼睛,幻想著那個被殿下壓在身下的人是自己。
恍恍惚惚,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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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日,齊晟對大哥齊廣陵說:等以後你有了媳婦,咱們可以比一比,誰家媳婦叫聲更大更久更好聽。
齊廣陵(臉色紅透):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