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之後,一行人再次回到原來的那個小飯館。
因為已到了日落之時,大家也就暫且又在此住了下來,洗漱一番,做點晚飯。
這裡的氣候是不同與女國的,越往回走,這裡便又越發的寒冷起來了,各人隻能把壓在箱底的衣裳找出來,一件件往身上披了。
“殿下,宮裡來信了。”鐘神醫從外麵匆匆行了過來,瞧樣子神色有幾分的匆忙。
齊晟伸手接了信,展開掃了一眼,麵上微微一愣。
“怎麼了?”葉清見他神色不對,走了過來詢問一句。
他這個人向來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能讓他變了臉色的,恐怕不是一般的事情了,她直接從齊晟的手裡把信給抽走了,看過,靜默。
信上說,皇上駕崩,速歸。
說起來這皇上年紀也不大,四十來歲的年紀,也沒什麼大病,怎麼忽然變駕崩了?
這裡離東凰的京城還遠著呢,就算是馬不停蹄的趕回去,沒個十天的路程也回不去,何況,不論是人或馬都不可能做到在十天之內沒日沒夜的趕路。
過了一會,齊晟站了起來,道:“明日返京。”忽然帶一個這樣的消息給他,要去南唐的計劃勢力是要往後拖一拖了。
齊晟走了出去,父皇駕崩一事他需要親自告訴齊廣陵一聲。
由於已經用過了晚膳,這會功夫齊廣陵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裡。
他對手裡的這個琴當真是愛不釋手了,自從那日在路上要回來後,這琴基本上就在他手裡了。
由於他看不見,這房間裡他索性連燭火也不要點了,反正點與不點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