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有的人都走了,全都走了。
段雲裳再次返回府中,冷清的氣氛她早就習慣了,宮裡更加的冷清,她都過來了,這王府和皇宮相比,實在差得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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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聲,車軲轆聲,行走在官道上。
天氣雖冷了些,但騎在馬背上的人顯然絲毫感覺不到。
這次沒有被拋棄的齊元顯得心情極為暢快,他揚著聲音和鐘熙說話:“我這輩子長這麼大哪都沒有去過,你好歹還去國一趟女國,我們這次既然出來了,我們就多去一些地方看一看吧,北國,我們到時候也可以去北國一趟。”
鐘熙嗬了一聲:“這話你得和上官兄說去。”這次出門在外,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大家還是要在名字上作一些改變的,齊晟停止是他原來的上官塵了。
齊元也嗬了一聲,諷刺他一句:“我還以為和你說也一樣呢。”他不是齊晟最信任的幕僚嗎?隻要他願意了,去和齊晟吹吹風,那邊也一準會聽的。
鐘神醫假裝聽不出他的諷刺,隻道:“這話怎麼說得那麼酸呢?”
“誰酸了,誰酸了,我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了,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七叔,是你們的長輩。”有時候長輩確實有長輩的好處,拿出身體來壓人的時候,多少會管點事的。
鐘熙冷嗬嗬的笑了一聲,還長輩呢,瞧他有點長輩的威嚴不,跟個小屁孩子似的。
心裡非議了他幾句後他嘴角扯了一個微笑,回了一句:“是,您是長輩。”可還不是被齊晟那個晚輩算計得團團轉,也不知道是誰在鄉下的時候給人做牛做馬,當仆人來著。
這段往事,他是不會忘記的,畢竟想一想,還是挺有意思的。
外麵的兩個人一路鬥著嘴,多半就是齊元沒事找事,非要和他鬨一鬨,鐘熙這個人不是個愛鬨騰的人,可他非要纏著他鬨騰,他也就陪著他說上幾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