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楊伯的喪事給辦過了,楊家雖然天塌了一半,日子還得照樣過。
這幾天,呂獵戶家登門的人越發的多了,莊上的人發現,這熙宗公子不僅會治牙,還會治療彆的病啊!有個頭疼腿疼腰疼的,他給紮上幾針,就不疼了。甚至有個傷風之類的,他給開副藥,吃過,也就好了。
忙到午時,才算把病患都給打發走了。
熙宗坐在屋裡,眉宇鎖在了一塊。
從來沒有這樣忙過,自從接手了兩個孩子的牙疼問題後,他越來越忙了。
“熙宗,這人都走了啊,那就吃飯去了啊!”齊元走了進來,笑得那是一個燦爛。
熙宗掃他一眼,說:“一會吃過飯,我就去鎮上住。”這莊上,他不想住了。
齊元噗的笑開了:“我就知道你早晚忍不下去,走吧走吧,就讓我跟著少爺在這兒逍遙個幾年吧。”
逍遙個幾年?熙宗盯著他,他可真敢說。
起身,他走向齊元,忽然附耳說了句:“有時候我都疑惑,你到底是站在誰那一邊的。”
“……”隻要是齊晟的人,都盼著他趕緊回去,就現在的局勢而言,朝堂之中,瞬息萬變,他不能在此久留。
可這齊元,還悠哉悠哉的,好像完全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
齊元怔了一下,感覺被他懷疑了。
熙宗看他一眼,從他身邊走過,再沒說什麼。
齊元突然有種吞了蒼蠅的難受,快步跟了過去,最後一塊進了堂屋,坐下。
葉清姑娘又做了一桌豐盛的午餐,人都坐齊了,大家也就開吃了。
“葉清姐,葉清姐。”王豐忽然喊叫著跑了進來,由於是一路跑來的,他這會氣息不穩,一到門口就停下來大口的喘了起來。
“王豐,怎麼跑得這麼急,出什麼事了?”葉清站了起來,過去詢問。
“葉清姐,你們家的麥子,著起來了,全都著起來了。”
呂獵戶已騰的站了起來,撥腿就往外跑。
“著起來了,你說清楚?”葉清忙追問一句,著起來了,她沒聽明白。
“就是,就是讓人放了火,全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