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說什麼啊,說老李頭是被人殺的嗎?”呂寧站門口聽了一會了,沒太聽明白。
齊元看她一眼,半真半假的說:“這個莊上出現了殺人狂魔,我勸你以後最好哪裡也不要去了,直到把殺人狂魔揪出來。”
“啊,真的啊?誰乾的啊,這麼喪心病狂。”莊上竟然出現了殺人狂魔,想一想就害怕了,呂寧吸了口氣,她肯定哪也不會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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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這時詢問:“熙宗,您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他一來是大夫,二來又是皇子嘛,估計會有著她所不知道的看見,便刻意先問了他的看法。
熙宗說:“我沒有什麼看法,既然是他殺,就想辦法抓人啊……”
齊元饒有興致的問:“我倒是想知道,你們憑什麼斷定是他殺?少爺,你也想知道吧?”
上官塵點頭:“丫頭,你來分析看看。”
好吧,既然讓她分析,葉清也就大膽的假設,說出自己的看法了。
“最近三起人命案都是死於溺水,第一起命案王民,說是去了朱宏家喝酒,回來的路上可能掉到河裡淹死的。後麵兩起命案,與朱宏都沒有什麼關係了,就是大家晚上下了河,去洗了個澡,再沒有上來了。大膽假設一下,這殺人狂魔會不會就是趁著晚上天黑,潛入了水中,把人偷偷摁在水裡活活溺死的?當時楊伯的表情異常驚恐,估計是知道哪個要殺他了,才表現得那樣恐怕,而老李頭的表情就沒有那樣的恐懼了,但他的脖子上有個掐痕,會不會是因為在水中拚命的掙紮,求生欲太過強大了,對方有些控製不住,所以又扼住了他脖子,因而在脖子上留下了一個痕跡。”
呂寧忽然說:“我知道了,一定是朱宏家的人乾的,這朱家的人看村民與我們關係走得近了,心懷嫉恨,就對這些來過我們家看病的人痛下殺手。”
齊元看她一眼,嗬道:“哎呦,這推斷不錯啊!”
呂寧有些得意,葉清說:“假設呂寧說的是真的,我們倒可以設個局,把人給抓住。”
上官塵便問了句:“怎麼設局?”
葉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各人,這麼危險的事情,交給誰做比較合適呢?熙宗肯定是不行的,人家是皇子,不能讓人家涉險。乾爹和呂蒙呂隱也不行,他們是呂獵戶出身,力氣是有的,一般人控製不住他,不敢朝他下手,至於齊元肯不行了,這家夥一身的本事,莊上許多的人都知道,肯不會有人朝他下手。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最後的好像隻有她家塵塵了。
葉清盯著上官塵,露出親切的微笑:“塵塵,你看看,咱們家的男人除了你個個都是能打的,前去做誘餌人家肯定不上鉤,但如果你去做誘餌,就不一樣了。”
“……”恐怕誰也沒想到,說了半天,她把主意打到上官塵身上來了,讓他去冒險做誘餌。
齊元納悶,問她:“葉清姑娘,咱家少爺哪裡不一樣了?”
葉清說:“塵塵的身份與你們肯定不一樣,你們看吧,第一,他是我未婚夫,全莊的人都知道我們是要成親的,第二,塵塵不像你們能打能殺的,塵塵就是一文弱書生型的。”
“……”文弱書生?怎麼看都不像啊!
葉清也覺得不太像,但塵塵確實不會打架這是真的啊!
“第三,我與朱宏家有仇,他們家的人是恨死我了,若真是他們乾的,讓塵塵過去當誘餌再合適不過,他們一看見塵塵,肯定恨不得殺了他。”
“好,我去。”上官塵答應了。
“這不行啊,萬一有什麼危險。”呂獵戶急了。
“乾爹,你放心,我絕不會讓塵塵有危險的,我晚上就女裝男扮,跟著塵塵一塊下河,遠遠的保護他。”
“你下河?”異口同聲來自於屋裡的幾位少年和呂寧姑娘。
“你可是女的,那河裡全是赤條條的漢子。”呂寧提醒她一句,這話都說得出口,簡直不正常。雖然說到了晚上可能看不太清楚,但是一個姑娘下河,這種話是女人都說不出口的,她聽著都臉紅,偏從她嘴裡說出來該死的自然。
齊元忙說:“我去,我去保護少爺,你們都不要跟過去,免得人多,反而打草驚蛇。”
葉清想了想:“那到時候我給你化個妝,免得旁人認出你來了。”
“成。”齊元答應了,那就定準了,由上官塵出麵做誘餌。
呂寧一旁看了看幾個人,有時候真搞不懂這葉清,這麼危險的事情,她居然讓塵哥哥去,更搞不懂的是,塵哥哥還答應了,他就不怕下了水就再也上不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