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在肖栩安麵前應該不會這麼害怕,因為他會對你很溫柔,而我不會。”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裡多了幾分調戲。
“呂小姐,我說得對嗎?”
呂思薇雙手抓著身上的浴巾,還是不說話,隻是對他搖了搖頭。
冷瑾玄眼神倏地沉下來,聲音冷若冰窟:“呂小姐,我不喜歡啞巴,特彆是在我床上。”
說完,他一口將杯裡的紅酒喝下去。
呂思薇張了張嘴,剛想說點什麼。
可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粗暴地扔到床上,用繩子綁住了手腳。
“蒙……蒙西先生……”呂思薇驚慌地開口。
冷瑾玄解開皮帶,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不一會兒,房間裡傳出慘烈的叫喚聲、哭聲、求饒聲……
持續了兩三個小時,事情才徹底結束。
呂思薇被折磨得臉色蒼白,渾身傷痕,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
她敢怒不敢言,隻能咬牙隱忍著今天所承受的屈辱。
冷瑾玄洗了個澡出來,神情淡漠地瞥了眼床上的呂思薇,“一會兒我會讓醫生上來給你上藥,在這好好休息兩天,等傷養好了再回去。”
說完,他便走出了房間。
呂思薇眸色陰沉,死攥著拳頭,恨意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著她的內心。
向晚蕎,我今天所承受的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像我一樣跌入這無儘黑暗的深淵中,受儘淩辱和折磨!
……
“你真的打算就這麼將向晚蕎綁在你身邊一輩子?你就不怕她和肖栩安那個奸夫一起謀財害命?”
說著,傅少衍從兜裡掏出香煙盒,順手遞了支煙給顧景湛。
顧景湛接過,將煙輕抿在那張淡色薄唇裡,用打火機點燃。
他用力吸了一口,猩紅的火光明亮了一分,隨後將煙夾在兩指之間,慵懶恣意地鬆開,緩緩從嘴裡吐出煙霧。
良久,他才道:“她不會。”
傅少衍輕笑出聲,顯然不相信,“你怎麼知道她不會?萬一會呢?”
“那也是我自願的。”
“……”
傅少衍沉默著吸了口煙,隨後言語無奈道:“湛哥,你這戀愛腦實在太嚴重了。”
顧景湛抬頭,望著頭頂那片寂靜的夜空,眼底的神情深邃難懂。
他說:“你們不是我,你們不會懂。”
“是,我們都不懂。”傅少衍輕撣了下煙灰,繼續說:“不懂你為什麼就是非向晚蕎不可。”
男人不假思索地回:“因為她值得。”
“我勸你還是清醒一點吧,她不愛你。”
傅少衍一盆冷水潑過去,試圖澆醒這個沉浸在夢境中不願清醒的戀愛腦。
顧景湛垂下眼眸,撣了下煙灰,聲音淡淡的:“那又如何,我不在乎,隻要我愛她就行。”
說完,他將煙抿進唇裡,淺淺吸了一口,隨即白煙從他唇裡輕描淡寫地吐出來。
顧景湛對向晚蕎的執著,早已進入了瘋魔病態的階段,是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影響的。
“……”
傅少衍再度無語。
看吧,不是他沒勸,而是真的勸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