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蕎轉過身,臉上掛著從容淡然的笑,對麵前那些娛報記者們說:“各位拍的素材也差不多了,可以有序離場了。”
但這群娛報記者們並不願意就此罷休,他們將手中的錄音筆和相機轉向向晚蕎。
“等等,向小姐,我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你。”
“是啊,向小姐,給我們一個采訪你的機會吧。”
“向小姐……”
其他的記者也紛紛附和,都希望能獲取多一些獨家內容。
但向晚蕎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一語不發,而後擺了擺手,示意周年清場。
周年當即招來幾個黑衣保鏢,將房間裡所有的娛報記者全部請了出去。
吵鬨聲終於停歇,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躺在肖栩安身邊的男人迅速在被窩裡穿好衣服起來,然後屁顛屁顛地走到向晚蕎身邊,笑嘻嘻地喊了她一聲。
“向小姐。”
向晚蕎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五十萬的支票,故意當著肖栩安的麵讚賞道:“今天這件事情做得很好,這是你應得的報酬。”
男人雙手接過支票,看了支票上的金額,雙眸陡然一亮,眼底的笑意更歡了。
“謝謝向小姐。”他連忙鞠躬道謝,“謝謝。”
說完,男人也不在此處逗留,歡天喜地拿著支票走人了。
周年見向晚蕎站著有些累,便默默搬過來一張椅子給她坐。
向晚蕎優雅地坐下,那雙修長白皙的腿隨意交疊在一起,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就像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此刻的肖栩安死盯著向晚蕎,絕望、憤怒和仇恨這三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不斷在心中翻騰。
“向晚蕎,你現在很得意了?”他咬著牙,一字字擠出牙縫。
向晚蕎毫不掩飾心裡的得意,點了點頭,坦然承認道:“確實有,但不夠多。”
“賤人!”肖栩安怒目橫眉地吼道,聲音充滿無儘的怨恨和詛咒,“向晚蕎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向晚蕎精致的雙眉蹙了蹙,神情多少有些不耐煩。
她伸手撓了撓耳朵,隨後轉頭看了眼周年。
周年立馬心領神會,迅速走到暗處將藏在裡麵的攝影機取下來,然後遞給向晚蕎。
“向晚蕎,你……”
肖栩安一臉驚愕。
“這種東西,當然是作為拿捏你的把柄。”
向晚蕎打斷他的話,並晃了晃手裡的攝影機,看他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挑釁。
“想看嗎?我可以讓他們放給你看,所有的過程都在這裡麵,而且還是高清版的喲。”
肖栩安臉色黑如鍋底,雙手死死地攥成拳頭,手指關節發出咯咯的響聲。
看著向晚蕎那得意的神情,他真恨不得撲過去將她的臉抓爛,把她撕個粉碎。
“想銷毀嗎?”向晚蕎眉眼輕挑,語氣夾雜著幾分戲謔,“我給你個機會。”
隨著她話音落下,周年隨手甩出一份文件到肖栩安麵前。
向晚蕎緩聲開口:“這是股份轉讓書,我知道你手裡還握著肖氏集團百分之八的股份,隻要你把它簽了,我就把這個攝影機給你。”
“你!”肖栩安咬牙切齒地問,“向晚蕎,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