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蕎見局勢已經被兩名保鏢控製住,便從躲著看戲的地方緩緩走出來。
其中一名保鏢的腳重重地踩著領頭那個人的胸腔上,厲聲審問:“說,是不是肖栩安派你們來的?”
那人被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痛苦地哇哇叫喚。
那名保鏢腳上的力度又加重幾分,凜聲命令道:“說話!”
“是……是肖栩安派我們來的。”那人的聲音微弱又帶著幾分顫抖。
向晚蕎走到那人的麵前,雙手環於胸前,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他,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
她紅唇輕啟,問:“肖栩安派你們來乾什麼?想把我抓去,然後關起來嗎?”
“他……他想讓我們……製造一起車禍,還……還說……活要見人,死……死要見屍。”
那人因為害怕,說話結結巴巴的,到後麵聲音也弱了下來。
向晚蕎冷然勾唇,眸中閃過一絲寒光:“肖栩安還真是煞費苦心。”
保鏢恭敬地詢問:“夫人,這些人要怎麼處置?”
那些人一聽,生怕自己小命不保,紛紛開口求饒。
“彆,彆殺我們!我們也隻是拿錢辦事的小嘍囉,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
“對,對……”
“這位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馬吧。”
向晚蕎轉身,毫無感情地丟下一句話:“送他們去他們該去的地方。”
保鏢應道:“是!”
“饒命啊!”
那群人驚恐地大喊著,還在那不停地求饒。
向晚蕎被他們的聲音吵得頭疼,便抬手做了一個掏耳朵的動作。
兩名保鏢瞬間心領神會,啪啪幾下把那群人全部打暈,然後將他們的手腳全部綁起來。
此時還不知道情況的肖栩安,自信滿滿地從咖啡店裡出來。
剛走到車前,準備伸手拉開車門。
忽地,他就被人從後麵敲了一記沉重的悶棍,兩眼一抹黑,整個人昏倒過去。
十幾分鐘後。
廢棄工廠處,突然又出現了幾輛車的身影。
周年從車上下來,走到向晚蕎身邊,微微低頭,恭敬地說:“大小姐,你吩咐我辦的事我已經辦好了。”
向晚蕎斜斜倚靠在車頭,雙手環抱於胸前,渾身透著一股強勢冷厲又鬆弛從容的氣息,讓人無形中感到壓迫。
她頷了頷首,滿意地誇了一句:“很好,做得不錯。”
周年環顧了一下四周,目光頓然落在躺著旁邊的那堆人身上,好奇地問:“大小姐,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懂的。”
聞言,周年揮了揮手示意。
原本坐在車上的那些黑衣保鏢全部開車門下來,把那群人一個個抬到車上帶走。
處理完那些人,周年轉眼問向晚蕎:“那車上的肖栩安……”
向晚蕎音色平靜又冷漠:“先把他關起來,找人好好伺候他幾天。”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