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話音剛落,顧景湛手起刀落,刀鋒猛地插入肖栩安左側肩胛骨的位置,刀尖在裡麵轉了一圈。
沒傷及要害,隻是讓他疼痛流血,並沒直接要他性命。
“啊!”
肖栩安沒忍住,痛得大喊了一聲。
顧景湛眼神狠戾,淡聲說:“我會不會死在他手上,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會死在我手上。”
肖栩安疼得緊咬牙關,額頭全是冷汗。
片刻後,他放聲怒吼:“顧景湛,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放心,我一定會。”顧景湛將刀拔出來,“隻是在你臨死前,得先讓你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
說罷,顧景湛在肖栩安右側相同的位置,又猛地插了一刀,讓刀尖在裡麵轉了一圈。
“啊!”
肖栩安慘烈的叫聲響徹整個倉庫。
“顧景湛……你這個……變態!”
顧景湛那張俊朗無比的臉上,此刻沾染著幾滴刺目的鮮血,顯得格外詭異。
此刻的他,宛如地獄裡的惡魔,令人心生寒意。
他目光冰冷如霜地盯著肖栩安,一字一句地說:“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覬覦我的蕎蕎,更不該欺騙她,傷害她。”
肖栩安聽後,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諷刺和挑釁。
“誰讓她那麼蠢!我隻不過說幾句好聽的話哄哄她,她就真的乖乖相信了,還對我言聽計從。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隻能怪她瞎了眼,識人不清!”
顧景湛的手指緊緊地握成拳頭,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就將肖栩安撕碎一般。
但他沒有,隻是站在原地,雙眸冷凝盯著肖栩安。
顧景湛知道,肖栩安是在故意用言語激怒他,想讓他失控,趁此給自己一個痛快。
但怎麼可能呢!
肖栩安現在所承受的痛苦,還不及蕎蕎前世的萬分之一。
他要讓肖栩安活著,親身體驗被大火焚燒殆儘的滋味。
顧景湛冷笑一聲,往後退了幾步,隨即將手裡的刀給身旁的暗衛。
暗衛立馬理會了他的意思,拿著刀走到肖栩安麵前,更為冷漠無情地在他腰間兩側分彆捅上一刀。
血流不止。
肖栩安疼得暈厥了過去。
很快,就有人拿著針筒上前給肖栩安注射了一劑強心劑。
一桶冷水潑過去,肖栩安又慢慢清醒過來。
他有些崩潰了,虛弱無力地問:“為……什麼?為什麼……不能讓我死個痛快?”
顧景湛從西褲口袋裡掏出一張乾淨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臉上和手上沾到的血跡。
“她不是蠢,隻是太過善良。”他不回答肖栩安的問題,隻是自顧自地說,“你不該利用她善良的天性。”